相連固定,保障騎手們不至於被顛落馬背。
黑亮的骷髏面罩下,是那燜的通紅的眸子,烈日炎炎鐵甲滾燙,但他們仍然竭力訓練。
轟,一聲巨響,有戰馬承受不住重負轟然倒地,而後口吐白沫眼看是不行了。
“快,將他拉出來!”與此同時,四周早有準備計程車兵,急忙上前將騎手從重甲下拖出,但還是晚了一步。
厚重的鐵甲加上戰馬的重量,足有上千斤,直接讓其身受重創口吐鮮血,顯然是活不成了。
“咳咳!”漢子口中咳血不止,依然要像大帥說明情況:“大帥鐵甲太重”
“太重太重”
江淮心中一陣感傷:“大哥,如此重甲在身,馬匹根本難以承載衝鋒,而且士兵們也”
李信臉色沉凝,凝視著周身染血計程車兵:“好兄弟,來世在做老子的兵!”
眾人心中悲痛,他同樣沉重,這些都是自己的嫡系部隊。
他們作戰勇猛,刀劍入肉都不曾皺眉,如今沒有死在戰場上,卻被訓練活活壓死,實在讓人淚目。
江淮上前,開口道:“大哥,若不然讓士兵停下吧”
“不行!”李信儘管心中沉痛,卻果斷搖頭:“若是這麼容易就能練成,那他們就不是重甲鐵騎了!”
“若鐵騎功成,在以後的戰爭裡,絕對能減少萬倍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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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犧牲一人,來日便能,挽回數萬將士的性命…”
“繼續練,不要停!”
亂世人命不值錢,甚至士兵的命,都沒有戰馬貴重。
他早已經看開了,所以士兵即使有所損傷,仍然下令繼續訓練。
迎著刺目的烈陽,李信緩緩將目光轉向一旁道:“黑子,此甲可能在做改進,減輕一些重量!”
他雖然鐵石心腸,還是沒能免俗,向兄弟詢問,想減輕士兵一些負擔。
正在檢查甲冑情況的黑子聞言,不由抬首道:“大哥,若甲冑重量消減,其防禦與衝擊力必然降低,戰力恐怕會大打折扣”
鐵甲之所以沉重,是因為他們質量更強,防禦力更高。
若果真降低重量,或者消減其中厚度,其中防禦型和衝擊威力自然下降。
“嗯!”李信皺眉,看了眼奄奄一息的漢子,又掃了眼口吐白沫的戰馬。
他心下思慮,凝聲道:“既然甲重不能消減,可有辦法增加士兵或者馬匹承重能力?”
“這!”黑子心中犯難,不知如何解釋。
這些時日,為了打造軍中這三百重騎兵,金鐵消耗不算,單是每日累死磨壞的幾十匹戰馬,便令人痛惜不已。
他也想提高戰馬的承重能力,但這種事不是一蹴而就的,目前仍然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在乾著急。
戰馬的爆發力強,但耐力真的不敢恭維,不提馬匹載著數百斤的重物,能奔多遠,單是其四蹄角質磨損,便能要了它們的命。
馬匹奔騰,不光磨損士兵的後腚褶子,作為直接與地面接觸的蹄子,長時間跑下來同樣會被擦的血肉模糊。
人馬覆鐵,再加上騎手本身的重量,足有五六百斤,如此負重,若遇到凹凸不平碎石尖銳之物,戰馬立刻報廢。
所以李信想要鍛造出,一支鋼鐵洪流,其中困難超乎想象。
他目光深沉,囑咐道:“讓匠營的大師想辦法,無論如何,重騎兵也要訓練出來,這是兄弟們以後安身立命之本!”
“如果你不行,那就換其他人上,我就不信這豫州那麼大,還找不到一兩個能人”
全身覆鐵的重騎兵是何時出現的,李信不知道,既然冷兵器時代出現過,那就代表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