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間看到一個高大不似人類的背影,感覺不同尋常。
他快步上前,大聲道:“叫你呢,停下!”
“你在叫俺!”典韋轉過身形,銅鈴大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小兵。
呼,煞氣壓抑,血色的氣息直讓後者心中發毛,腿腳哆嗦。
“啊沒”士兵瞬間被凶煞之氣所攝,心中忐忑。
他暗自緊了緊手中的長矛道:“沒什麼”
“俺不是叫你”
作為常年在城門巡邏的官兵,往來之人形形色色,他還是有些眼力勁的,知道什麼人可欺,什麼人不可惹。
而典韋這種兇人,拋去那龐大的體型,單看那醜惡的面相,他也知道不是善類。
先前感覺有異,但真當煞風撲面時,他才知道,什麼叫惡人難欺。
官兵有意息事寧人,典韋反而不高興了:“哈哈,不是叫俺,那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
他目露兇光,緩步向那士兵逼近:“老子最近心血積鬱,你知否?”
“你,可知否?”
隨著典韋轉身,四周行商好似收到訊號,齊刷刷的停下腳步。
與此同時,趴在地上哀嚎的漢子,也猛然爬起。
他咬牙切齒,目露兇光:“你們吃這果子就是斷俺一家生路,便把命來賠吧!”
,!
怒吼一聲,他從懷中掏出短刀,直接將身前一名未及反應守軍開膛破肚,紅紅綠綠夾雜著未曾消化的山果雜碎流了一地。
這是真怒,不是裝的。
因為自從投戝後,便沒有誰能欺負他。
但今天,他扮作山民,再一次重溫了當年在家鄉時,面對官吏的無力,心中殺氣自然噴薄。
“殺!”好似訊號一般,原本過路的農夫行商瞬間暴起,從身邊推車內抽出兵刃撲向城門守衛。
“死!”典韋身如戰爭巨獸,他大手下拍,一顆頭顱瞬間如同破碎的西瓜般,紅汁四濺,可憐守城小兵,多句嘴就沒了性命!
“咔嚓!”鮮血流了一地,典韋順勢一撈,長矛入手。
丈六長的矛杆,在其手中宛若稻草般,被揮舞的密不透風,重擊之下,幾名城門兵只剩殘肢斷臂滿地。
“殺上去!”身後賊兵如狼,上樓搶奪城樓控制權。
“不好,快收吊橋,放千斤閘!”
守軍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城將發現不對更是急忙下令:“萬不可讓這夥人進城”
“守住”然而一切都是徒然,當如狼似虎賊軍混入關內時,已經晚了。
“殺啊!”與同時,官道上偽裝已久的太史慈等人,也紛紛抽出利刃,轟然殺出。
虎牢關雄偉高大,但是關內士兵承平已久,數百年未曾遭遇過戰火洗禮,此時反應遲鈍,很快便被賊軍佔據了戰事主導權。
此次襲城,太史慈麾下八百多名勇士,加上典韋所率三百多大帥近衛,皆是賊軍中百戰餘生的精銳。
兵甲精良訓練有素,加上數名猛將統帥,直殺的城樓上官兵節節敗退!
即使佔據如此優勢,太史慈也沒有大意,而是轉身對著兄弟吩咐道:“陳東,你帶兩百人支援典兇,”
“書至,你帶其他人上馬,隨我衝營,”
太史慈說著翻身上鞍,原本偽裝成馬商的賊軍,早已將戰馬驅趕入城。
數百名狼騎行動迅速,縱馬直奔城內大營,要在敵人沒有集結之前將之擊潰。
戰馬奔騰,迅捷如風,直奔虎牢關內。
“嗚嗚!”嘹亮的角號聲響起,關內兵營駐紮的漢軍,也得到了訊息:“快,集結,有敵情。”
轟隆,陡然間軍營寨門被轟開,如狼似虎的賊軍衝入其中,揮舞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