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夜半驚醒,生怕一覺醒來腦袋搬家性命不保。
如今一個合法夫人送上門來,他怎能輕易放過,至少要觀美人顏色,再做判斷。
與此同時,跪在地上的兩名小侍女見狀不對,她們急忙上前跪倒:“侯爺!”
“侯爺還請給些禮數”
她們手腳並用,爬到劉瀅身前,想要護主!
“礙事!”李信揮手,示意典韋,將兩名礙事的小東西弄走。
“呼!”典韋體魄強悍,大手一探,兩名侍女如同雞仔被其捏了出去。
“侯爺請自重!”劉瀅柳眉微皺,閃身躲過了某人的狼爪,出言呵斥。
她心中亂如鹿鹿撞,怎麼也沒想到堂堂萬軍首領,如今更是貴為一方侯爺,竟然如此急色。
看來傳言不虛,這賊首雖無醜陋兇惡之相,卻盡行兇惡之事。
調戲良家婦女、好人妻、更喜歡強上婦女,如今觀其所為,定不是空穴來風。
“哼,自重!”李信面露不屑道:“老子千軍萬馬都殺過來了,如何不重!”
“今日若連區區一個弱女子,都拿之不下,以後還怎麼統領全軍!”
他腳下不停,目光在公主婀娜的嬌軀上肆無忌憚的打量,步步緊逼,觀其反應。
眼見對方步步緊逼,皇家公主此時已經被擠入死角,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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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心亂如麻,但女性最後的尊嚴,卻不許其再做退讓。
“統領手握雄軍,又受朝廷冊官封爵,乃當世豪傑,若好女色則薦枕蓆者眾,何須用強!”
劉瀅緊咬銀牙道:“三書未下,六禮未行,怎得良緣?”
“若侯爺執意用強,姎便以身殉節”
言語間,她猛然從懷中抽出隨身匕首,橫在身前。
庭院空曠,美目決絕,死死的盯著這屠夫,六禮之前,若李信敢於逾越半步,她便自刎當場。
作為女人,生於這個時代,姻緣不能自主,已經悲哀至極,若是在成婚之前,連那最後一絲的底線也丟失,那真的就是任人魚肉。
“你!”李信面色陰晴不定,目光沉沉:“公主就不怕我現在回師攻破洛陽,斷了你劉家百年國運?”
“姎一屆女流,侯爺不必言語逼迫,其中大事汝自有決斷!”
她眸光堅定,手中匕首緊握,絲毫不受威脅。
自從宗室決定將她送與賊人和親,踏出洛都的那一刻,她便看透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作為恆帝之女,她未享受半分公主榮寵也就罷了,如今更是被朝廷作為和親棄子,心中自然不能平靜。
李信怒極,冷聲道:“好,好的很!”
“可惜漢家男兒無種,若那皇帝老兒有女人一半勇氣膽魄,公主也不用委身從某,可惜可嘆”
嘲諷過後,李信一甩大氅,負氣而去。
正如劉瀅所說,到了他這個地位,當有美女自薦枕蓆,不屑用強
:()三國,從黃巾起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