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抗,下場不妙。
更不願,一眾兄弟,莫名其妙的折在這雁門關中。
他見眾人悶悶,遂出言解釋道:“那李信身為朝廷冊封,陛下親表的徵北將軍,官職在我等之上!”
“兼其督北方軍事,吾等雁門將士,亦要受其節制。”
“前番大軍過境,其勢之強盛,汝等亦有所觀!”
“眼前兩萬騎兵不過是一先鋒,若所料不差,日落之前李信數十萬主力必至,僅憑關內這些衛卒”
他後面意思已經明白,雁門重地,關中士兵不該如此稀少,但耐不住幷州高層上眼藥啊。
郭蘊雖為郡守,但為人清廉正直,不善阿旎奉承,又不去主動攀附張懿等權貴,自然被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雖不能隨意罷貶,但平日裡減持武備、剋扣糧草、抽調士兵,給郭蘊穿穿小鞋什麼的不一而足,以至此時之果。
所以說郭蘊與張懿等根本不是一路人,甚至心中還有怨氣,此時李信大軍過境,他們也不敢節外生枝。
“踏踏!”行軍有序,部隊快速通關,直奔定襄而去。
因為通關放行的緣故,沒有耽誤多少時間,所以陽光正烈,距離日落還有很長一段時辰。
狼騎不敢耽,一路疾馳,爭取在天黑之前拿下定襄,為主攻南下做準備。
“轟隆隆!”馬蹄疾馳,塵煙滾滾,兩萬名狼騎一人雙馬,快速奔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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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側行人商旅,議論不絕:“哪來的騎兵,看陣容估計不下三萬人,”
“一騎雙馬,即使是匈奴王庭也沒有如此奢侈,不知是哪位大人物的軍隊。”
“觀服飾不是幷州人馬,這世道紛亂,恐怕是要打仗了”
普通百姓,面對這支殺氣騰騰的隊伍,紛紛向兩旁退讓,以免引來殺身之禍。
大軍過路,刀兵無眼,如果不長眼,很可能會莫名其妙的被宰。
定襄,一條黑色的長龍,頂著炎炎烈日,在平坦的官道上蜿蜒前行。
千軍萬馬人頭攢動,不時傳來一聲聲將領的喝罵聲,督促士兵打起精神。
大軍主力日夜兼行兩百餘里,終於在翌日午時,趕到了定襄府城。
幸而一路北行半月,積累了長途行軍的經驗,拋棄輜重輕裝疾行,在一眾將領的嚴厲督促下,完成了日行百里的壯舉。
當李信率主力趕到定襄,昏昏欲睡還未來得及高興,卻被一條突如其來的噩耗驚醒。
他心神震盪,睏意全無:“郭圖被西河郡尉扣在城內,生死不知。”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郭圖本以為此行會如同雁門定襄一樣,持印可下,但事情卻沒那麼簡單。
幷州各郡人馬匯聚晉陽,加上西河郡守又與張懿丁原等人不睦,自己言明其中利害,應該沒啥問題的。
事實上也如郭圖所料,手握大義,兼太史慈兩萬狼騎在側助威,原本一切順利。
但是途中不知誰走漏了訊息,被西河都尉丁偉得知。
西河都尉乃是丁原心腹族弟,雖然只是城中二把手,但是手握兵權,加上頭上有人支撐,搶班奪權連郡守都不被他放在眼裡。
在得知資訊的第一時間,他便帶兵包圍了郡守府,郭圖亦被其擒拿收押。
“丁原狗賊欺人太甚,早晚必殺之!”李信肺都氣炸了,心中惱怒的同時,亦是擔心。
明知其中複雜,卻心存僥倖,讓郭圖隻身犯險。
說到底還是手下人才匱乏,老狐狸賈詡明哲保身,逢紀遠赴幽州,無人可用的情況下,只能大才小用。
他眸光深沉如擇人而噬的惡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訊兵:“太史慈何在?郭圖被扣押,他那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