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野外被騎兵纏住,很多百戰老兵,已經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翌日,天色放明。
晉陽南部,官道中,狼煙滾滾,旌旗蔽空,一支四萬人的隊伍,急速前行。
“嗚嗚!”陡然間,蒼涼的牛角聲響起,這部大軍迅速列陣,聞號而進。
大軍前陣,李信高坐馬背,當他率一萬狼騎,和三萬主力步卒趕到時。
三萬幷州軍團,和八萬青壯,共十二萬人的龐大隊伍,已經被太史慈一萬騎兵擊潰。
官道上,旌旗殘破,血流成河,無數的屍體,橫七豎八,將整條官道,堵得水洩不通。
可憐了這些先一步出逃的世家貴族,和衙門裡的官老爺,縱使大權在握,先知先覺,但屠刀之下,一視同仁。
從他們丟下城池,拋棄百姓的那一刻起,下場已然註定。
失去城池依託,失去百姓掩護,縱使他們想躲進人群中隱匿,也難逃喋殞命的下場…
旌旗殘破,屍積原野,一處靠近官道的荒地上,六千多幷州殘兵敗將,依託馬車輜重防守。
“希律律!”大軍止步,周倉打馬上前,高聲喝道:“傳徵北將軍令,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八千狼騎舉兵吶喊,聲震雲霄,讓本就昏昏欲睡的幷州殘軍,瞬間清醒不少。
平原官道上,一夜未眠的幷州高層疲憊不已,眾將領更是憋屈如火,狼狽不堪。
實在是賊軍太無恥,幷州軍空有兵力優勢,卻被無賴戰術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箭矢消磨,狼騎襲擾,八萬青壯直接原地潰散,衝擊著本就惶惶不安的幷州軍陣。
好不容易等到天明,又被狼騎一陣突襲衝鋒,三萬六千名主力戰兵,直接潰散。
僅剩不足六千殘兵敗將,被困在荒原上,進退不得,只能依託馬車輜重防守一二。
“戰,死戰!”張飛狂甩長槍,策馬出陣,發出憤怒和憋屈的咆嘯聲:“賊將可敢一戰!”
“不知死活!”
“駕!”周倉一拍馬股,直接衝了過去,念在其勇氣可嘉。
他不由高喝:“吾周倉刀下,不斬無名之輩,來將通名!”
“爺爺張飛,張一德,今日取汝首級!”
戰馬奔騰,張飛也是被折磨整夜,憋了一肚子火氣,誓要賊軍血債血償。
“張飛?”遠在後方李信聞名,腦袋一懵:“不好,快叫周將軍回來!”
他大叫糟糕,眼看雙方將領近身戰,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下令;“全軍衝鋒!”
三賤客什麼時候跑到幷州來了,怎麼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難道又要出什麼變故。
李信心中憂慮,多疑之心又起,這世道變化太快了。
“殺!”與此同時,戰場上,兩將也短兵相接!
“死!”張飛手中長槍如電,直指賊將胸口要害。
“哈!”周倉同樣不甘示弱,人借馬勢,手中長刀立劈華山,要兩敗俱傷。
刀兵無眼,雙方近在咫尺,面對賊將如此的兇悍打法,張飛甚至能夠看清賊人刀疤縱橫的面龐。
他心中一寒,雙臂震顫,極力變招!
“噗嗤!”兩騎錯開,寒光劃過,一顆頭顱沖天而起!
“喝!”周倉斬殺敵將後,馬不停蹄裹著餘威,直接殺入敵軍陣中。
“噗嗤哧!”一時間血花四濺,殘屍橫地!
後方,李信則是目瞪口呆,張飛竟然被周倉一刀給斬了。
到底是周某人神力大增,還是張益德萎了,怕不是個水貨吧。
這一戰,賊軍主力正面強攻,加上兩萬狼騎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