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上,濃烈的血腥味如同無形的霧氣般籠罩著四周,令人窒息。許浩紅毒的淡淡腥甜在空氣中若隱若現,混雜著泥土的氣息,令人作嘔。
王海站在滿是硝煙和廢墟的戰場中央,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迫吞下這股令人不安的氣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儘管肩膀上劇烈的疼痛如同無數根尖銳的針刺不停地扎入他的神經,令他幾乎無法忍受。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混合著血跡在他臉上劃出一道道痕跡。王海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
那頭豬的虎視眈眈我忍得了,旁邊那孫子的揶揄目光,自己遭不住啊!
王海強撐著身體,這個時候,任何一絲的猶豫都可能讓他喪命。每一次心跳都彷彿在提醒他,必須堅持下去,即便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議。
許浩嘴都快撇到後腦勺了,心想:這貨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這時候了你還裝尼瑪的英雄好漢?還不乖乖退下,讓道爺這專業的來?那行,你能撐得住就接著上,我給你加油助威。
“王隊長,真的不需要治療嗎?婦科我是行家,男科我也拿手啊!”許浩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帶著一貫的揶揄。他的手指微微一動,紅色的毒霧如同有生命般在空氣中游走,繼續侵蝕著虹膜豬衛。
王海沒有回應,只是用力握緊了手中的冰刃。他能感受到許浩的毒素正在逐漸削弱敵人的防禦,這讓他有了短暫的喘息機會。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穩下來,集中全部注意力在手中的武器上。
“那孫子的這個招數確實厲害,沒有他,自己怕是真要交代在這裡。艹!不甘心啊!”
冰刃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王海能感覺到刀柄上傳來的冰冷觸感,彷彿在提醒他必須果斷出擊。他微微調整了一下站姿,腳下的土地因戰鬥而變得鬆軟不堪,但他依舊穩穩地站立著,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盯著虹膜豬衛的每一個動作。
隨著許浩的毒素逐漸侵蝕,虹膜豬衛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防禦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堅不可摧。王海知道,機會稍縱即逝。他屏住呼吸,凝聚全身的力量,手中的冰刃在瞬間被注入了一股強烈的能量。
冰刃如同流星般劃破空氣,發出輕微的破空聲,帶著無可阻擋的氣勢直逼虹膜豬衛的致命之處。剎那間,時間彷彿凝固,王海的目光緊隨冰刃的軌跡,心中默默祈禱這一擊能夠成功。
許浩站在一旁,紅毒就沒停過,這次只打輔助,沒有使用炎雷符。你王大隊長不是厲害麼?那高輸出傷害的任務你就擔著唄!
雖然許浩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麼幹的,但是手裡還是牢牢的扣著一沓子靈符,隨時準備出手,人頭萬萬不能讓王海搶了去,我還有抽獎要拿呢!
“嘶——”虹膜豬衛痛苦地嘶吼著,動作變得遲緩而笨拙。它巨大的身軀搖搖欲墜,每一次揮動利斧都顯得力不從心。
許浩瞥了一眼王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兩人默契地配合著,漸漸佔據了上風。王海的冰系異能在許浩毒素的輔助下,威力倍增。
終於,許浩觀察到時機成熟,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不能等了,再等下去,人頭就讓人家收了!
只見他迅速從掏出一張靈符,靈巧地在指尖翻轉。靈符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隨後被他精準地拍在掌心,瞬間啟用。
“炎雷符,去!”
隨著靈符的力量被釋放,許浩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逼近虹魔豬衛。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腳下的步伐輕盈而穩健,彷彿踩在無形的軌跡上。
剛才受的傷?勞資是道士啊!幾個治癒術下去不就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