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小道士後援隊的毒術初顯威力,戰場上紅光綠光就沒再停過。配合著冰咆哮帶來的一片雪白,在遠方看來,煞是好看。
她們指尖泛起詭異的綠光或紅光。隨著咒語的吟誦,一縷縷霧氣悄然散開,飄向敵方陣線。
弓箭手和戰神殿成員們起初並未察覺異樣,但很快,他們的面板開始泛起不自然的紅色和綠色。有人突然感到喉嚨灼燒,呼吸困難;有人則覺得四肢發軟,難以保持平衡。
這些症狀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消退,一會兒又捲土重來。這些人身上的紅綠光就沒斷過,遠處看跟紅綠燈似的。
戰場上,弓箭手們的箭矢開始偏離目標,有一個甚至無法拉開弓弦。戰神殿成員的法術也失去了往日的威力,動作變得遲緩而不協調。他們的隊形開始散亂,互相碰撞,甚至有人摔倒在地。
在遊戲裡,傷血減防,只能在數值上看的出來。但是在實際戰場上,施毒術的表現更加厲害,可以影響對方的戰鬥狀態。
這就是許浩過往經驗的寶貴之處了。黑獄就從來沒想過在戰場上大規模使用施毒術,一方身上時刻揹著著負面狀態,另一方則完好無損,這一點點差距,足以決定戰場的成敗。
趁此良機,破城隊迅速採取行動。他們如同潮水般湧向敵陣,刀光劍影中,四名中毒弓箭手在吃了幾發刺殺劍法後很快倒下,鮮血染紅了泥土。
弓箭手一躺,戰場對於戰神殿更加不利!
許浩的前期佈置起到了奇效,道士的毒術為突破口,破城隊則是利劍,兩相配合,撕開了敵人的防線。隨著弓箭手的倒下,突進的契機已然形成,破城隊士氣高漲,向著城池發起了猛烈的衝鋒。
沙巴克,皇宮
黑煞的身影在大殿的石板地面上急促閃動,他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殿堂中。他的呼吸急促,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一路奔跑而來。
“大哥!哦不,會長!”黑煞一個急剎車停在黑獄面前,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他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憂,“情況不妙啊!那四個弓箭手,全都被幹掉了!”
黑煞停頓了一下,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我親眼看到最後一個弓箭手倒下的。媽的!對方賊的很,專門眯了一幫子小道士,什麼也不幹,就在一邊放毒,咱們的人本來還有點優勢,結果幾個毒吃下去,歪的歪躺的躺,隊形都保持不住。讓人騎上來了啊!”
他握緊拳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兄弟們在前線拼命抵抗,但沒了弓箭手的遠端支援,我們的防線岌岌可危。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全線崩潰啊!”
黑獄聽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站起身,雙手重重地拍在面前的桌案上,發出一聲悶響。
“竟然這麼快!?”黑獄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懊悔。他開始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彷彿在快速思考對策。
突然,他停下腳步,懊惱地一拳砸在牆上,“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多下點血本!六個弓箭手,不,八個弓箭手!就算多花些錢財,也比現在這般束手無策強得多。”
黑獄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他轉向黑煞,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召集所有能戰之人,我們要親自上陣了。城門守不住!就在復活點一決生死!今日之戰,關乎我們的存亡,容不得半點閃失!”
黑獄站在城裡的制高點上,眺望著遠處的戰場。他握緊法杖的手微微顫抖,內心在掙扎。作為一名法師,他知道自己脆皮的很。
自己如果衝在前面,萬一一不小心被人偷襲躺了怎麼辦?
倒不是貪生怕死,又不是不能復活,可是自己要是躺了,這仗就不用打了,老大都掛了還打個雞毛?
這就是為什麼法師不能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