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傳來，聲音在地下拳賽的喧囂中尤為刺耳。“還要等多久？” 卡魯斯咬牙咆哮，“鋼拳那傢伙是怕了吧？”
萊昂·維瑟斯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他的手指在身前的欄杆上輕敲，語氣平靜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黑爪，你不是說你的系統無懈可擊？你安排的人呢？”
黑爪負責人抖了一下，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他結結巴巴地開口：“維瑟斯先生，我……我也不知道……皮特那傢伙怎麼回事，他……”
“閉嘴。”萊昂的聲音不高，卻讓那肥胖男人噤若寒蟬。他低下頭，肥碩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的野獸。
“皮特聯絡不上，‘鋼拳’萊昂失蹤，”萊昂·維瑟斯低語著，像是在思考，但語氣中的冷意足以讓空氣凍結，“有趣。一個人消失，兩條線斷裂，連你的系統都毫無作用。你還能幹什麼？”
黑爪負責人滿頭大汗，急忙揮手示意旁邊的手下去查清情況。那幾名手下立刻弓著身子離開，像是想逃離萊昂的視線。
就在此時，萊昂的通訊裝置亮了起來。他接通後，艾琳娜的冰冷聲音從另一端傳來：“工廠被毀，所有實驗資料丟失。皮特……不見了。”
“真是巧合，”萊昂·維瑟斯淡淡地笑了笑，銀色瞳孔中的寒意更盛，“實驗工廠，地下拳賽，一切都被捏成了一個節點。艾琳娜，你認為是誰在搞鬼？”
“還能是誰？反抗組織的那些老鼠唄。”艾琳娜的聲音冷漠，“量魂或許就在其中。”
萊昂沉默了一會兒，目光投向拳臺上怒吼不止的卡魯斯。他的手指敲擊著欄杆，像是在規劃一張棋盤。他終於開口，語調中帶著一絲玩味：“告訴我，艾琳娜，你認為這次的破壞，是偶然的還是預謀的？”
“維瑟斯先生，”艾琳娜低笑了一聲，“偶然從未存在過。”
結束通話通訊後，萊昂·維瑟斯轉身看向跪伏在地的黑爪負責人，語氣輕鬆卻冷酷：“皮特和鋼拳失蹤，工廠被毀，連你手下的監控都失效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地盤掌控？”
黑爪負責人立刻跪地求饒，聲音哆嗦得幾乎聽不清楚：“先生，您聽我解釋……這可能是有人從內部破壞，我們的系統……”
“你的系統？”萊昂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迫使他整個身體貼伏在地，“你的系統現在連一條狗的蹤跡都看不住。”
黑爪頭領臉色煞白，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請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
“機會？”萊昂微微俯身，冷笑著低語，“你連站的資格都沒有，跪著更合適。”
他的腳猛地壓下，黑爪頭領幾乎趴在地上，顫抖得如同風中的枯葉。
“從現在開始，”萊昂緩緩說道，目光冰冷如刀，“你就是我的鞋墊。所有人都給我盯緊這片區域，一隻蒼蠅都不準飛出去。”
黑爪頭領連連點頭，額頭重重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萊昂站直身體，整理了一下戰鬥服的袖口，冷冷地掃視了一圈，“我要結果。不是藉口。”
他說完，轉身向地下拳館的出口走去，銀色瞳孔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彷彿已經將接下來的所有棋子安排妥當。
：()賽博朋克：新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