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幾個蝦夷青年。
迎接他們的,是狐疑的安南士兵與稅官。
安南人當然聽不懂,但大概知道是倭人。
眼見不是大明人,他們也放下了戒備。
畢竟是海港,琉球,滿剌加、滿者伯夷、渤泥乃至西洋的船舶,還是時常會來的。
眼看岸上的人不懂。為首的青年又用漢語,將剛才說的複述了一遍。
這下岸上的人聽懂了。
接著,便是提供憑證與文書,藩邦朝貢,這可是大事。畢竟他們的陛下費盡心思搞丐版朝貢體系,除了深山裡的小部落,也沒有正常的國家搭理他們。
在他們看來,倭國,雖然是化外蠻夷,卻比原始人一般的山間部落民要“開化”一些, 因此十分高興。
他們甚至認為,憑藉接待貢使的功勞,他們都能被犒賞。
待戒備解除之後,傳令兵去通報,碼頭士兵示意他們可以下船。
先是一個個身穿大鎧,挎著倭刀,揹著倭弓的漢子陸續下船。
沒多久,下船計程車兵已經不是倭國盔甲,而是一種很新奇的銀色亮甲。
一個個沉重的大箱子,也被水手抬上了岸。
這時,岸上嗅覺靈敏的人已經發覺有點不對勁,但對方始終彬彬有禮,井然有序,自己這邊不好也不敢採取什麼行動。
更何況,自己這邊沒有主事人。
等到近千士兵上岸之後,現場陷入詭異的氛圍之中。此時,就算是傻子也發現情況不對了。但安南兵此時已佔據了絕對劣勢,又群龍無首,只好硬著頭皮等待長官的到來。
,!
“投降,或者死!”
突然,一艘停泊在碼頭的大船發出雷鳴一般的聲音,碼頭士兵休憩的一處窩棚被轟了個稀爛。
伴隨著巨響,岸上計程車兵齊刷刷拔出長刀,幾乎在瞬間就控制住了港口局面。
呆若木雞的安南官兵,一下子淪為俘虜,個別應激的安南兵,則被倭刀剁成了排骨。
當阮守備急匆匆趕到碼頭時,只見一排排手下被麻繩首尾相連,像螃蟹一樣被困在一起……
阮守備呆住了,不待他反應,幾根羽箭齊刷刷戳進他胯下的戰馬。
戰馬吃疼,隨即將其掀下,然後轟然倒地。
待到他清醒之時,一把雪亮的長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役,完勝!
在此期間,各大家族的船舶也相繼靠岸,一隊隊家兵雜七雜八地蜂擁到岸上。
還有一些運輸船隻,卸下了兩百餘匹戰馬。
戰馬不好運輸,佔據空間不說,長途跋涉還有一定死亡率。
戰馬不是普通的馬,200餘匹戰馬,是此次攜帶的全部了。朱祁鎮帶了少量,汪家和各大家族悄悄準備了一些。
好在一路距離不遠,沒怎麼折損。
瓦剌與野人士兵跨上戰馬,瞬間如虎添翼。
剛才混亂之時為數不多的漏網之魚,主要是海商與當地力工,紛紛被堵了回來。
各家家兵上岸之後,船隊補給正式開始。
:()天可汗,從留學瓦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