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寶意乾脆兩條胳膊交疊放到他腿上,下巴捱過去,“那?這算欠你?的人情嗎?”
“不算,有來有往。”
滴水不漏。
她不知犯了什麼傻,當時不去攻破葉若蘭,現在在這妄想套霍邵澎的話。
“那?,之前你?幫我,是不是可以從jessica那邊入手?”
“可以。”
“最後呢?”
霍邵澎目光側垂著,半遮半掩的睫羽令虞寶意看不清那?雙眼睛中藏著的東西。
“小?意,當時幫到你?,才是我的目的。”
結果?重?要,至於過程……
“卓夫人的兄長?在我這犯了幾件事,為此叫人往我這遞了不少話。我認為,這是最快能幫到你?的方法。”
不經意間,他的手兜著幾縷發順到了虞寶意臉頰邊,她感知到輕柔的碰觸,挨上去貼了貼他手掌。
霍邵澎眸色漸暗。
實在讓人不捨得計較她的小?動作和心思。
坐了有兩?個小?時,虞寶意擔心梁思雪打定主意今晚都不回?來,隨便尋了個藉口“送客”。
“週末有空嗎?”霍邵澎按下她想?開門的手,“奶奶說想?見一見你?。”
“你?說得好像奶奶等著見什麼重?要的人一樣。”虞寶意小?聲?嘀咕了句,“週末我能抽出半天時間的,至於週六還是週日,隨你?。”
虞寶意認為,他的時間可能還難遷就?一點。
霍邵澎靜了兩?秒,按住她的那?條手臂倏然從她身後一繞,整個人就?收進了懷裡。
沒讓虞寶意開門,是聽見攝製組下班歡鬧的聲?音,外面時不時有人經過,怕她耳紅。
可他單是靠近她一邊耳畔,一個字未說,呼吸卻一下一下地灼人,已經讓她渾身仿似燒起來般。
霍邵澎又停了兩?秒。
幾乎貼著她耳根說:“那?現在呢?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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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好的風鈴花還沒來得及拿回?自己小?公寓,就?被虞寶意失手推到地上,瓶中的水浸溼了她剛剛坐過的地毯,暈開一灘深色水漬。
“霍生——”
“專心一點。”
他掌骨寬大?,一手囊括住那?抹脆弱的頸,緊緊扣在自己眼前,不讓虞寶意分心,更不准許她退開。
她明明側坐在這個人身上,可又像用“陷”這個字精確些?,身體、手掌、氣息,乃至唇上和舌根時有若無痛與麻,都如拽著她下沉的淤泥,要與這個撕下了面具的人共沉淪。
虞寶意被卸下所有抵抗之力,只能鬆鬆垮垮地握住他領帶。
她像根部只剩一點還連線著主幹的葉子,怕風也怕雨,隨意一打,對她而?言都是天旋地轉的災難。
還被擒住後頸,偶爾悶哼兩?聲?,但?終究只能任其作亂索求。
意識迷濛之時,她後腦接觸到一塊柔軟的,有高度的東西,爾後手掌靠近耳邊,朝上著,被人扣住,十指交錯相連,緊密難分。
那?一聲?聲?低啞,似在沙石中滾過一樣,摩擦著她聽覺、觸覺、視覺,乃至嗅覺。
他在一遍遍地喊“babe”。
用愛護的,疼惜的語氣。
動作卻非如此。
泡在攝製組時,她很少穿不方便走動的裙子,多是牛仔褲,又是天生薄而?瘦的體型,從未有過為牛仔褲穿不進去而?發愁的時候。
因而?褪下去那?點微不足道,又足夠的距離時,輕易得好像她的意願本就?如此。
“霍生——”
“babe。”這個暱稱的後半程已是輕飄的氣音,“你?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