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之名……不知嫡公主還是否會對他另眼相待?”
“光是如此,或許可能,但昨日他才與徐鳳元在春宵樓亂來,還縱慾過度,吐血昏厥,因此召集了滿京良醫……即便皇家不在意他的出身,也難忽略他的秉性吧?”
“看來,文淵侯府,是徹底沒有希望了……盛極一時的文淵侯府招惹了徐鳳元下場都如此,你我以後還是躲著點徐鳳元那紈絝吧。”
眾百姓紛紛搖頭嘆息,同時也對徐鳳元和永安王府望而生畏。
至於徐鳳元,在看到這則御詔後,為了穩固自己的紈絝形象,更是親自來到了文淵侯府監督皇家兵馬抄家。
汪經綸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剛剛轉醒,就聽到了院中的嘈雜,他在護衛的攙扶下,虛弱走出。
而後,就看到了春風得意的徐鳳元,以及正在抄沒汪家的一眾兵馬。
登時,他還以為是徐鳳元仗勢欺人,胡作非為,他死死的盯著徐鳳元,咬牙切齒道,“徐鳳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帶兵打上文淵侯府,你就不怕陛下怪罪?”
徐鳳元嗤笑一聲,淡淡的瞥著汪經綸,“汪小侯爺……哦,不對,本世子怎麼忘了,你爹文淵侯已經被貶為庶民了,那你自然也再沒資格被稱作小侯爺!”
“汪經綸,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些兵馬是何身份,再與本世子說話。”
汪經綸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那些氣勢洶洶的兵馬,而後就發現:他們竟然穿著皇家的盔甲!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陛下的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他一覺醒來,文淵侯府會遭至如此變故?
他茫然無措的看向了一側的女子汪琦玉,一字一句的從牙縫中擠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汪琦玉雙眼通紅,聲音哽咽,“哥哥,父親他昨夜派人刺殺徐鳳元,還意欲霸佔太平鏢局和虎嘯營……今早被徐鳳元發現擒住,親自招認,之前害徐鳳元縱慾過度馬上風的事情也是他謀劃……”
“他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成全哥哥和嫡公主,陛下已經下令,剝奪父親侯爺身份,貶為庶民,流放出京,永不得回……”
什麼?
他不過昏迷而已,醒來天怎麼就變了?
徐鳳元這個傢伙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他惡狠狠的盯著徐鳳元,恨不得將之碎屍萬段。
然,徐鳳元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狗屁的大乾第一才子,在他面前不過爾爾。
而且,無論如何乾帝是不會允許文淵侯活著離京的,他與汪家註定為敵,更不屑於解釋太多,只囂張道,“汪經綸,聽到了吧?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還有,你汪家的全部財產也俱都被陛下賞給了本世子,作為彌補,以後你就是個一窮二白的窮書生了。”
“這便是與本世子作對的下場!”
“……”看著徐鳳元得意洋洋的模樣,汪經綸雙拳緊攥,咬牙欲裂,可木已成舟,如今他為魚肉,人為刀俎,他又能如何呢?
他只能將今日之恥全部記在心上,“徐鳳元,你等著,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
“只要我汪經綸尚存一息,就不會放過你!!!”
“好啊,本世子就等著看,沒有文淵侯作為倚仗,你還能有什麼本事和作為!”徐鳳元冷冷說完,便對衛煬吩咐,“清點好文淵侯府全部財物,帶回王府,不許有分文遺漏!”
抬腳欲走的瞬間,他的目光從汪琦玉臉上劃過,不由得一愣,文淵侯那個趨炎附勢、只會溜鬚拍馬的小人,怎麼能生出如此水靈的女兒呢?
“小娘子,文淵侯府覆滅,你哥哥一窮二白,跟著他,怕有吃不完的苦頭,你,要不要跟本世子走?”徐鳳元又以一貫紈絝的形象,對汪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