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所以會在那證詞之上簽字畫押,也全都是被薛天何逼迫……”
此言一出,徐鳳元唇角噙起一抹淺笑,好戲開場了!
薛天何則如遭雷擊,怎麼會這樣?
這些人招供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們,你們信口開河!本副統領什麼時候對你們屈打成招了?”
“陛下,他們一定是和徐鳳元串通好了,在誣陷末將!陛下如若不信,讓他們脫了衣服,驗明傷口就是!”
“對,父皇,這些人可以說假話,但總不能偽造傷口吧?”姬元慶附和。
“就按你們說的做。”
在乾帝的默許下,這些人紛紛褪去了衣物,然後就暴露出了滿身的傷口。
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無一處完整……
血腥味也瞬間在御書房瀰漫開來。
就連乾帝都被嗆得掩鼻。
“薛天何,你不是說沒有對本世子的人屈打成招嗎?那他們身上這些傷是從何得來?”徐鳳元逼視著薛天何,趁機反問。
“我,我……”薛天何也想不明白啊,他是真的沒有讓手下的人用刑,唯一的解釋是,這些人從進了牢房就有傷口。
但若如此,那豈不是說,從一開始,他就中了徐鳳元的詭計?
難道說,徐鳳元這傢伙早就洞穿了二皇子和謝國公的計劃?
這不應該啊,徐鳳元不就是個紈絝嗎?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見薛天何無從解釋,徐鳳元冷哼一聲,故作痛心,“嗚呼哀哉,想我父永安王,開國功勳,為國征戰,保疆衛土,忠心耿耿……這朝堂之上,黨派之爭,竟不惜,在我父即將歸來之際,勾結陷害他的獨子……”
“你們,難道都想讓功臣絕後嗎?”
“陛下,您都看到了,這一切都是小人構陷,壞我名聲,還請陛下為我做主!!!”
“請陛下為我家世子,為永安王府做主!!!”之前簽字畫押、指控徐鳳元的那些人,紛紛叩首。
這直接將乾帝駕了起來,他若不為徐鳳元做主,那這一切就全部都是他默許的,他的明君形象也將土崩瓦解。
若為徐鳳元做主,那處置區區一個薛天何可不夠……
萬一將姬元慶也牽連了出來……皇室可就蒙羞了!
就在乾帝猶豫之際,姬元慶站了出來,“父皇,即便徐鳳元的這些人是被屈打成招,可他藏在隊伍中,意圖與萬古春一同送入宮中的毒藥可是真實存在的!”
“就算他沒有通敵賣國,但私藏毒藥入宮,也等同刺君殺駕,也依舊死罪難逃!”
“還有永安王,都過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抵京,絕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父皇可不要因為徐鳳元的一面之詞,就忽略他犯下的罪行!”
姬元慶的話,提醒了乾帝,是啊,不論如何,永安王都回不來了,即便賣國通敵,以及刺君的罪名都不成,他也可以將永安王的死,安在徐鳳元頭上。
有了殺父這一條重罪,徐鳳元人人得而誅之!
他取其性命,也就是順應天理,民心。
“徐鳳元,二皇子所言甚是,縱然你通敵賣國的罪名不成立,刺君也當做是薛天何蓄意構陷,那你父永安王呢?為何遲遲未歸?”
“你確定不是你將永安王行蹤透露給南疆細作?致使他身陷險境?”
隨著乾帝的質問,所有人的目光再度銳利的落在徐鳳元身上。
他們是看出來了,陛下今晚是鐵了心要徐鳳元死。
永安王府,怕難保了!
“呵。”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徐鳳元突然訕笑出聲,“陛下,二皇子的話簡直就毫無道理,我父是拖延了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