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看著他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明白這些人也是被逼無奈,但又覺得有些可悲。
陳夏擺了擺手說道:“諸位莫要心急,等我處置完其他人再說。”
陳夏對幾名散修說道:“你們雖助紂為虐,但罪不至死。我不想濫殺無辜,你們走吧。”幾名散修如獲大赦,連連道謝後匆匆離去。
陳夏轉頭看向馮家子弟,“馮家家主已死,你們若是想走就走,但是回去後請告訴馮家,若再有來騷擾到我一次,我必誅盡你馮家滿門。”馮家子弟聽後,紛紛逃走,沒有一個人留下。
陳夏嘆了口氣,轉身對正不知所措的金陽宗幾人說道:“苗峰主,黃長老,諸位都是金陽宗的精英。”
苗哲陪著笑說道:“不敢,我們這等實力,根本就比不上這位前輩的萬分之一。”黃長老等人也連連點頭。
陳夏板起面孔說道:“想必柳澤和我早晚有一戰,他定會傾盡金陽宗之力,我若是放過你們,到時候你們還不是要對付我。”
苗哲聽後,不知如何是好?
“不如這樣,”陳夏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緩緩開口道,“你們可願臣服於我?”
苗哲和黃長老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陳夏繼續說道:“我並非要你們改換宗門,你們仍然待在金陽宗,只是我和柳澤對戰時,你們得給我提供訊息,並聽我號令。”
其中一個名叫南宮誠的人說道:“不行,你不過是個築基境三階的小角色,我憑什麼要聽從你的命令?”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陳夏並沒有被對方的話語激怒,反而冷靜地施展出自己的靈力。瞬間,靈力凝聚成無數尖銳的冰刃,密密麻麻地朝著南宮誠攻擊而去。這些冰刃閃爍著寒冷的光芒,帶著凌厲的殺意。
南宮誠見狀,急忙施展出金陽劍法,試圖抵擋這波攻勢。然而,面對成百上千的冰刃,他的金陽劍法顯得有些無力。
他深知不能坐以待斃,於是全力施展金陽劍法中的絕招——金陽破日。剎那間,一道璀璨的金色劍光如烈日般耀眼,帶著無盡的威勢,向著冰刃席捲而去。
金陽破日的威力極其強大,所過之處,冰刃紛紛破碎,化為無數冰屑,消散在空中。但面對這成百上千的冰刃,金陽破日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最終,南宮誠也僅僅只能抵消掉大約兩成的冰刃。
剩下的八成冰刃如雨點般紛紛刺向南宮誠的身體,他根本無法躲避。冰刃無情地穿透他的肌膚,深深地刺入他的體內。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面。
南宮誠痛苦地倒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恐懼。他原本以為可以輕易擊敗陳夏,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大。
陳夏淡淡的說道:“這是何必呢?一身的修為葬於此,修行之人,理應以長生為己任,何必為柳澤賣命。”
苗哲猶豫片刻,舉手發誓道:“我願意,從此不與你為敵。”
黃長老等人見狀,也紛紛發誓。
陳夏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既如此,日後便仰仗各位了。”他負手而立,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
苗哲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陳夏,彷彿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他從陳夏身上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竟與乾安道長不相上下!
陳夏嘴角微揚,眼神平靜而深邃。他輕輕拍了拍苗哲的肩膀,然後轉身離去。
陳夏帶著胖寶和神傀,一起飛回玉女峰。
回到玉女峰後,陳夏見到了景雷、周念夏等人。陳夏一一向他們問候,並關心地詢問周潔的情況。當得知周潔有些頭暈時,陳夏迫切地想要看看她。
陳夏來到周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