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就能立下大功勞。”
拯救經濟的策略
不僅要想出來,還要親身試驗,證明是一條正確道路。
堪稱地獄級別難度。
“好傢伙,我就想進祠堂祭拜一下,有這麼難嗎。”許知易咂舌不已。
“咋的。”
“蘇家祠堂裡藏著金山銀山啊。”
蘇牧婉翻個白眼,將他手裡酒壺搶奪回來,冷聲道:“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別打擾我偷閒。”
許知易苦著臉道:
“有沒有更簡單一點的途徑?”
蘇牧婉掰著手指頭,逐一數來:
“有啊。”
“我給你算算哈收復五姓八宗任意一方,或者全部攻略,掃清太上皇任職期間的弊政,突破化虹”
許知易趕忙打斷:“得得得,別說了!”
一個比一個難,這還玩集貿呢。
“對了,你知道蘇家家主,他是什麼來歷嗎?”許知易好奇打聽。
蘇牧婉淡然道:
“無官無職,閒賦在家。”
“不過他以前當過一個大的官,後來年紀大了,感覺身體愈發不如從前,就主動卸任回鄉。”
嗯,說的句句實話。
蘇昭烈空負太上皇名頭,無需承擔任何職責,可不就是閒賦嗎。
以前的確當過很大的官。
沒錯啊,皇帝也是官!
許知易微微頷首,繼續追問:“那他以前當的官,具體有多大?”
蘇牧婉瞥一眼前者,道:
“二品以上。”
二品以上,那就是一品!
臥槽,的確是好大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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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老丈人牛波一啊,算是抱上大腿了。”許知易打趣一句,扔下一錠銀子,對著小二喊道:
“這桌酒食我來買單。”
說完,許知易頭也不回離去。
只留下蘇牧婉一臉茫然。
你買單?
這不是我的產業嗎,需要你買什麼單。
隨後幾天。
許知易的生活一如既往,就是晚上總會被老丈人偷聽牆角。
無奈。
他只能和蘇牧婉藉著影子錯位法,演繹精湛馬術
一日三餐,也都是各種珍貴補品。
把許知易補的鼻血狂飆,扛不住,根本扛不住。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蘇家正堂。
一名老醫師,藉著絲線診脈,另一頭牽著蘇牧婉的手腕。
許知易和蘇昭烈站在旁邊。
“如何,有喜嗎?”蘇昭烈心情頗為緊張,滿懷期待問道。
老醫師欲言又止,他是名滿大乾的醫道聖手,同時也是一位臻象宗師。
此刻無比糾結。
喜脈
別說喜脈了,甚至還是處子!哪來的喜!
“磨磨唧唧的作甚,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蘇昭烈見老醫聖幾次張口,又幾次閉嘴,把他心情吊的七上八下,不禁罵道。
老醫聖偷看一眼蘇牧婉,可惜,見不到她的表情和眼神,只能實話實說:
“那個啥”
“還沒有喜。”
至於未破處子,他不敢亂說,生怕惹得女帝不悅。
別看蘇昭烈在蘇家狐假虎威,可老醫聖心裡跟明鏡似的,真正的大權,一直掌握在女帝手裡。
寧可招惹蘇昭烈,不可惹怒當朝女帝。
“嘖,怎麼會呢,老夫每天熬製那麼多補品,都餵狗身上去了?”蘇昭烈無比納悶,猶疑著看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