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勢力,起初我也懷疑,覺得是不是有人栽贓陷害!故意為之。”
“可我今天早上聽聞,四海船幫的幫主,被督察營的人端了!秦走蛟、秦仝被殺,完全對得上!”
“師父!各位師弟師妹,我就一句話!大師兄的仇,我必須報!你們無需牽扯進去。”
“我先把靖安城督察營的狗官,通通殺個乾淨再說!”
一眾師弟師妹沉默不語。
他們只是在靖安城有一定話語權,作為地頭蛇,無人敢侵犯打擾。
可若是面對整個朝廷,區區一個武館,彈指可滅,甚至都掀不起浪花
誰願意白白送死。
但大師兄和他們的感情非同一般,像是家人,二師兄同樣如此,難道要坐視二師兄送死、大師兄被殺嗎。
梁邱肅吐出一口濁氣,端起酒盅抿了一口,淡然道:
“先吃飯。”
“你大師兄的仇,師父記著呢,你們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
“我不一樣,百歲高齡,此生無望化虹,壽元無法增進情況下,再有二三十年,就要枯坐老死,與其死在病榻上,不如死在路上。”
“所以,關於這件事,你們誰都別提、別想!就當沒發生過。”
“知道嗎?”
徒弟們默然無聲。
誰都沒說話。
杜謙正要說話:“我”
梁邱肅忽地暴怒,宛若發狂地老獅子,喝道:“回答我!知不知道!!!”
轟!
氣浪如滾滾浪濤席捲。
震碎方圓十米內全部的物件。
一眾徒弟這才低聲道:
“知道了師父。”
杜謙悲憤欲絕,虎目含淚,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肉裡,流淌出血液。
為何!
為何會如此!!
“師父,我不懂啊。”杜謙哽咽哭泣,道:“明明我們什麼都沒幹。”
“龍井巷雖說幫派林立,將勝天武館、天一鏢局、四海船幫並列為三大幫。”
“可殺人犯罪的髒事,我們誰都沒幹過!大師兄為報效國家,還曾參軍入伍,直到一年前才退下來,為何會被朝廷卸磨殺驢。”
“我真的搞不懂啊!師父。”
一顆顆滾大淚水滴落在火鍋湯裡。
杜謙哭得像個小孩子,想起大師兄的音容笑貌,心臟都在抽搐發疼。
其餘師弟師妹,也都埋下腦袋,默默垂淚。
他們這些人,從小追隨師父,梁邱肅不懂怎麼帶孩子,都是大師兄當爹又當娘,將他們拉扯帶大,感情無比濃厚。
梁邱肅眼角皺紋堆砌在一起,顫抖著手,撫摸杜謙腦袋,苦澀道:
“是師父沒用,搞不懂人情世故,早早從江湖退下來,空有一身力氣,卻無其他本事,哪怕你大師兄的死,我都沒有一點頭緒。”
“是師父愧對你們”
:()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這仙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