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您覺得呢?”
“你準備怎麼補償?”
“不知道,只要讓我們活命,總能有辦法補償的,您說呢。”
“那瓶藥不是用錢能夠買到的。”
“是嗎?那我還真是暴殄天物了。”
“算了”男人看著嬉皮笑臉的陸易,內心耐煩已攀升到極致,他低聲吐出三個字:“殺了吧。”
人群中很快走出四道身影。
“您有把握能殺掉我?”陸易打量著那四個人,語氣依舊輕鬆。
“我已經很久不幹這種事了,但今天算個例外,你讓他們打你十分鐘,如果不死,這事就算了,不過這些人還是要死,”男人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背後:“如果你動了一下,我就會殺掉他們其中一個。”
這邏輯並不複雜,總之,要麼是陸易被活活打死,要麼是跟隨著陸易的那群人死。
總有人要死。
拎著棒球棍的青年已經來到陸易面前,露出一個猙獰的笑,抬手握緊棒球棍,衝著陸易的頭便欲揮下。
陸易露出無奈的神情,深吸了口氣。
棒球棍來到他頭頂的瞬間,青年的胸口突然出現一道拳印,緊接著他便橫飛了出去,噴出一口鮮血,撞到了人群當中,連帶著數人一齊,人仰馬翻。如同一隻保齡球。
輪椅上的男人看著這一幕,毫無情緒波動的道:“把那小女孩殺了。”
話音剛落,反應最劇烈的不是楚薰,而是楚子淵。
楚子淵奮力掙扎著,卻始終不能擺脫背後的壯漢,壯漢看他不老實,直接給他來了一拳。
,!
這一拳居然沒能把他打暈。
楚子淵眼裡燃燒著火,他看向了陸易,彷彿要用眼裡的火把陸易點燃。
推著輪椅的小弟放下花傘,抽出一把短刀,向楚薰走去。
眼看著他的刀便要落到楚薰喉嚨。
陸易有點承受不了楚子淵的眼神,終於扯開嗓子吼了一句:“如果我能將那瓶藥還給您,您還要殺這個小女孩嗎?”
在這種時刻說出這種話,自然不應該是句玩笑。
就算是句玩笑,男人也得相信。
他抬起手,阻止了小弟的動作。
“如果騙我,你們都會死,你會比死還難受。”
“給我三天時間,我把藥送上您的宅院。”陸易聳了聳肩。
男人看著陸易,感覺他沒有說謊:“三天時間,你要從哪裡再找一份這種藥?這藥來自內城,正常絕不會流通出來。”
“我沒有說謊,反正這群人也在你的手裡。”陸易攤開手,一臉無辜。
男人沒有開口,倒是他背後的小弟發聲一句:
“這群人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我看未必,大哥,不要信他。”
輪椅上的男人擺了擺手:“一天。”
“一天時間有點太短,最好還是兩天。”陸易討價還價。
“你真能搞到這種藥?”男人皺起眉頭。
“您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您也應該知道那幾位對我來說的重要性。”陸易平靜的說著。
“我聽說了你去研究所的事,現在巡邏隊還在找你,也許你真的有辦法搞到那種藥,可你既然喝掉了那瓶藥,之前應該沒有覺醒,這之中有什麼區別呢?”男人歪了歪頭。
陸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這對您來說應該並不重要。”
男人沉默了一陣,揮了揮手。
人群中走出一位少女。
“這兩天讓她跟著你,作為保險,如果你真有拿到藥的渠道,她也可以作為你的幫手,在此之前,這些人就先在我這待著,你覺得如何?”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