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身體,掙扎只是無用功。
“省省力氣吧,一會兒的治療可是很費力氣的。”
站起身子,渾身被醫療手術服包裹,只露出一雙笑眯眯的眼睛。
“嘎—!嘎嘎嘎!”
葛椿忍著劇痛扯開喉嚨,發出的卻只有一陣意義不明的宛如烏鴉的叫聲。
“真難聽,真髒。”,拿出一根鎮定劑,對準葛椿的喉嚨直接扎去!
喉嚨一片冰涼,葛椿感覺身體被分成了兩部分,失去一切知覺的喉嚨就是分割線。
“嗯…今天先從喉嚨開始吧,那些爛肉應該又長好了。”
“手術刀。”
無聲無息,鋒利的刀片輕而易舉地割開葛椿跳動的喉嚨。
“止血鉗,紗布,開始輸血…”
“嗯…不錯,長得很好嘛!”
“你們看!這些粉嫩的跳動的新生的血肉!哈哈,那個誰不是說想吃一些更軟爛的東西嗎?”
面無表情,用手術刀將新長出來的喉管切除,小心翼翼地放在一邊的液氮儲存盒中。
“上藥,縫合…”
“嗯…今天還用電擊療法吧,記得電壓開到最大,冷水別忘了泡,生長藥劑給他劑量用到最大!”
“昨天差點兒嚇到我們新來的‘病人’,嗯…我想想,最近手術刀也不太鋒利,用他的大腿骨磨磨吧。”
“完事兒記得上藥,不能留疤,客人會不滿意的。”
葛椿瞪大眼睛,死死盯住的身影,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
“呵呵,這麼有精神?希望你明天還能這麼有精神…”
葛椿腦袋被戴上頭盔,喉嚨的傷口還沒縫合,巨大的電流直接衝向他的腦海!
…
惡魔…惡魔…
葛椿有些恍惚,他明明記得自己擺脫了這裡,擺脫了那個傢伙,還把他給變成了精神病!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疼痛如此清晰!?
自己不是,早就…死了嗎?
葛椿朦朧地睜開眼,依舊是那間狹小的病房。
“喂,喂!人呢?”
甜美的聲音將葛椿喚回現實。
“我叫!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待多久了?他們的治療手段怎麼樣?”
葛椿聽到隔壁一連串的問題,腦袋猛地刺痛起來。
是誰…她說她叫什麼名字?
不對…這不是我的身體!
我明明…是一隻飛在樹頂的烏鴉…
“嘎—嘎嘎—!”
葛椿喉嚨發出嘎嘎地叫聲。
沒錯,他是一隻悠閒安靜的烏鴉,他不是精神病人,而是醫生。
…
嘎!
卞南風的手猛地被劃開一道口子,葛椿振翅高飛,嗖地一下從彩虹光門中消失。
“媽的!這麼突然醒了!?那個小丑沒告訴我他會醒!”
卞南風很生氣,因為他的疏忽,抓到手的葛椿又跑了!
一切又要從頭再來!因為唯一一根拔下來的鴉羽被他交給了小丑!
“哼,沒關係…我可以再去找小丑,讓他再幫我把葛椿抓回來。我們可是合作伙伴啊…”
:()擁有荒誕規則的我無視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