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憐…”,薛之霽感覺眼睛有些溼潤,胡亂擦拭後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去把顧可奪回來!”
“那個,我就不去了。”,寧桃桃突然出聲道。
“我已經完成了司徒空交代給我的事,剩下的我就不參與了,畢竟我沒有什麼攻伐能力,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就先回旅店,等司徒空。後續有情況我們再商量。”,寧桃桃平靜地對殷慕解釋道。
“也好,在旅店也多加小心,規則在逐漸消弭,旅店隨時會有危險。”,殷慕沒有強求,寧桃桃能幫他兩次殷慕已經很意外了。
“嗯,我會的。”,寧桃桃說完,變成光點進入虛幻的通道中消失不見。
“你情況還好嗎?要不你也先回旅店休息?畢竟剛脫離那種狀態,我認為你還沒有完全擺脫‘代價’恢復正常。”,殷慕對著一旁愣神的薛之霽問道。
“啊?哦…沒事的,這並不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不用擔心我會拖你後腿。”,薛之霽回應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唉,算了,那走吧?”,殷慕有些煩躁地撓起頭髮,無奈地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殷慕感覺薛之霽現在的‘認知’很不對勁,她對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淡漠,但似乎也變得很容易產生‘共情’。
對於那些哀愁的悲傷的情感,她好像有著格外的親近感?
“殷慕,你在想什麼?”,薛之霽不知何時站在離殷慕很近的地方,微微抬頭盯著殷慕的眼睛。
“哦…沒什麼,走吧,不管情況怎麼樣,你不能再陷入冰凍狀態中了。”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薛之霽瞥了殷慕一眼,表情帶了些人情味。
見狀,殷慕鬆了口氣,不是不可逆的影響就好,起碼現在薛之霽還能慢慢從那種狀態脫離出來。
“殷慕,你為什麼關心我?”,薛之霽冷不丁問道。
“啊?關心隊友夥伴不是很正常嗎?你們飛鳥社,互相不關心的嗎?”,殷慕很不解。
薛之霽煞有其事地抬頭思索片刻,最終緩緩搖頭,“不會,我們從來不會互相關心。”
“為什麼?”
薛之霽沉默,然後開口說道:“因為我們清楚的知曉,敢於翱翔於天空的鳥兒,都會落得墜亡的下場。
所以我們不會相互關心,縱然我們關係都很好,互相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卻是:我會幫你立衣冠冢的。
哈哈…”
“……”,殷慕沒有再說話,也沒必要再說話。
因為翱翔於天空的飛鳥,是不會害怕墜亡的。
“有時間可以給我介紹下你的社員們嗎?我還挺有興趣的。”
“我猜到了,你可以來九域找我,或者有緣的話你們也可能在副本中遇到。”
“有辨別的方法嗎?”
“有,這又不是什麼秘密。飛鳥社每一位成員身上都有帶著這個標誌。”
薛之霽把長刀刀鐔立在殷慕眼前,上面是一隻翱翔在風雪中的鳥。
“可能在不同的地方,但一定存在於我們身上某處,從不離身。”
“我記住了,你回去記得幫我說說好話,下次遇見就能友好交流了!”
“哈哈,我會的。”
兩人雖在聊天,趕路的速度卻不慢。
但他們趕到莊園時,卻傻眼了。
原本豪華的莊園憑空消失,地面上留下一個巨大的坑洞,像是被某種外力連根拔起。
中間,靜靜躺著一道瘦小的黑影。
“……”
“是邊牧,莊園旁邊的那隻邊牧。”
“邊牧?”,薛之霽並不知道。
“嗯,莊園旁邊有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