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付錢,我能誑你什麼?他想想也是,就問我手裡有多大糧。我說玉米黃豆加在一起百萬斤還是有的,應該至少夠你三年的用量。
他狐疑的看著我,跟我說了地址,然後又告訴我,如果真有這麼多,他不介意全收下。我說能當時就結賬嗎?他猶豫一下,說得等手裡的豬年前出欄才能全結。我說那可不行,我必須得一手錢一手糧當時結算清楚。
這時,糧店的老闆湊上來說,抱歉,你倆說話聲音太大,我都聽到了。我倒是可以和你當場結賬,就是不知道你手裡的糧食質量怎麼樣?我說你們稍等,我去取點樣品回來。然後避開二人溜達了一圈,拎著兩袋玉米和黃豆回來,這玉米還是剛才我進到畫境裡現搓出來的。
拿給二人一看,他們都認可這是一等糧,糧店的老闆還送到嘴裡幾粒嚼了嚼,說這玉米粒子口感真好。飼養場老闆也把玉米和黃豆都嚐了嚐,決定每樣先要十萬斤,現款。糧店老闆則說我有多少他要多少。我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們先籌錢,兩個小時以後我來帶你們去裝糧。
這兩個小時我是要用來找個地方好把糧食從畫境裡搬出來。
一年兩千塊錢租下一個比較僻靜,還備有地秤的倉庫,等了一陣我就帶著糧店的老闆和飼養場老闆來到這裡開始了糧食交易,我的糧食都是散裝的,他倆現找了十幾個裝卸工,還買了不少麻袋,開始裝袋稱量,一直忙乎到下午四點,才完成裝卸和稱量,我拿著到手的十萬塊錢,和他們約好下次交易時間和數量,就告辭離去。
找到雪晴和墨溪回到大隊,還是繼續在畫境學習、娛樂、勞動。
週一一早,雪晴和墨溪幫我檢查了一遍行裝,又和我幾番纏綿、幾番叮囑,才把我送出畫境,我把裝滿了一間屋服裝的畫室鑰匙留給了她們,然後做著主席的吉普車來到局裡指定的集合地點報道,人齊了之後集體採風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