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不會輕易下結論。他相信,只要自己的醫術是真材實料的,就一定能夠得到張老的認可。
“能否再讓我看看你其他的手法?”張老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杜宇點點頭,再次走到趙老夫人的病床前。這一次,他展示的是一套針灸手法。他從隨身攜帶的布包中取出幾根銀針,在燈光下閃耀著寒光。
他手法嫻熟地將銀針刺入趙老夫人的穴位,每一針都精準無比,力道恰到好處。隨著銀針的刺入,趙老夫人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平穩了許多。
張老站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杜宇的每一個動作,眼神中漸漸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發現,杜宇的針灸手法同樣與眾不同,不僅穴位選擇獨特,而且下針的速度和力度都極其精準,彷彿經過了千錘百煉一般。
當杜宇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入穴位後,趙老夫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茫然地環顧四周,然後看向杜宇,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謝謝你,年輕人。”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杜宇微微一笑,說道:“您感覺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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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夫人點點頭,說道:“好多了,感覺輕鬆了不少。”
張老走到趙老夫人的病床前,再次探了探她的脈搏,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錯,確實好多了。”他轉向杜宇,眼神中充滿了讚賞,“你的醫術,確實很有造詣。”
杜宇謙虛地笑了笑,說道:“張老過獎了。”
王醫生在一旁冷哼一聲,“這不過是暫時緩解,說不定只是花架子,沒有實際療效。一些旁門左道的手段,往往看著唬人,實際上治標不治本!”他語氣酸溜溜的,帶著明顯的嫉妒和敵意。他無法接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竟然在醫術上比他更出色,甚至得到了張老的讚賞。
趙悅原本對杜宇就心存芥蒂,因為之前杜宇拒絕了她哥哥的好意,讓她覺得杜宇不識抬舉。此刻見王醫生質疑杜宇,她立刻附和道:“是啊,我奶奶的病可是老毛病了,哪有這麼容易就好?我看還是得聽李院長和王醫生的,用西醫的治療方法才穩妥。”
杜宇聽到這番話,心裡有些難受。他一片好心救治趙老夫人,卻被人質疑和否定,這種感覺就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讓他感到無比的寒心。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時間會證明一切。”
張老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微微皺了皺眉,轉頭看向王醫生,語氣嚴肅地說道:“王醫生,醫者仁心,我們應該以病人的康復為重,而不是在這裡妄加揣測。杜先生的醫術如何,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判斷。”
王醫生被張老當眾訓斥,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卻不敢反駁,只能悻悻地閉上了嘴。李院長見狀,連忙打圓場道:“張老教訓的是,是我們太心急了。不過,趙老夫人的病情確實複雜,我們還是要謹慎一些。”
張老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走到趙老夫人的病床前,仔細地觀察著她的氣色和脈象,眼神專注而深邃。他時而用手輕按趙老夫人的腹部,時而用聽診器仔細聆聽她的心跳和呼吸,每一個動作都一絲不苟,充滿了嚴謹和細緻。
病房裡再次陷入了安靜,只有張老檢查身體時發出的細微聲響。杜宇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知道,張老正在對他進行最後的考驗。如果他能夠透過這次考驗,就能夠證明自己的實力,贏得張老的認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老的檢查也接近尾聲。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向杜宇,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並沒有立刻發表意見,而是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杜先生,你的醫術確實讓我感到驚訝,但趙老夫人的病情錯綜複雜,想要徹底治癒,還需要進行更深入的治療。”
杜宇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