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怪的話,什麼再有下次就要斬斷前緣,他幹事情輪不到我指手畫腳,當真氣人。”齊瓔珞不滿的道。
“誰讓你阻止他的?”
七苦大士聞言,勃然大怒,厲聲道:“我早就和你說了,玄風子要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千萬不要違逆他的心思,你為何擅作主張?”
說著氣的臉色都一片鐵青,哆嗦著手指,長嘆道:“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瓔珞,你太讓我失望了!”
齊瓔珞嚇了一大跳。
一直以來,祖父對自己都是疼愛寵溺有加,何曾像今日這般,有過這樣的臉色,說過這樣的重話?
“可是,他要殺的,是陳氏門閥的陳逆啊……”
齊瓔珞弱弱的辯解,道:“殺了陳逆,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你真是自以為是,胡說八道!”
七苦大士聞言更怒,厲斥道:“別說小小一個陳逆,就算他殺的是陳太離,那也只能怪陳氏倒黴,觸怒了不該觸怒的人!”
齊瓔珞悚然一驚,驚聲道:“祖父,玄風子莫非還有什麼不尋常的身份?他到底是什麼人?”
“你別問了。”
七苦大士無奈長嘆,道:“他的身份,我不敢說。你知道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但你切記,即便不能交好玄風子,也千萬不要去招惹他,更不能觸怒他,明白嗎?”
“知道了。”
齊瓔珞告辭離去,心中卻更加困惑。
……
三日後。
當齊瓔珞再次走進十九學堂時,驚喜的看到,又翹課了整整七天的玄風子,居然回來了。
他仍是那副懶洋洋的姿態,彷彿天底下沒有什麼能讓他打起精神。
“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厲害之處,連我祖父都這般諱若莫深。”
她唇線完美無瑕的嘴角,不自禁的露出一絲上翹的微小弧度,忽然有種撥雲見日的輕鬆感覺。
蘇惜水也在小心翼翼的看著蕭玄天。
她的眼圈發紅,似是哭泣過。
半響後,她輕輕的道:“玄風子,我祖父病情驟然加重,怕是沒兩天好活了。你真的……不肯幫我嗎?”
她已經打消了透過追求來脅迫蕭玄天的心思,聖院內外的告白綢條,也早已撤去。
但風波並未因此消散,直到現在,處處仍有閒言。
蕭玄天並不接話。
到第二天,蘇惜水將一封信箋,輕輕移到蕭玄天面前。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是我太自私,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
“我昨夜已經寫明瞭此事的前因後果,交給了長老院,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你的清名。”
蘇惜水輕聲道:“你畢竟是當事人,我覺得有必要讓你也看一下,所以又謄了一份給你。”
:()萬古最強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