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好嗎?&rdo;
遠處那人毫無回應,周圍只能聽到嗚咽著的風聲。
曲凌恭一點一點向前挪著步子,腳下的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
張鈞若頭也沒回,向天臺邊緣又跨出了一步。
一旁的尹孜一上來就被張鈞若的情形嚇傻了眼,他初時跟著曲凌恭一路往教學樓的樓頂攀爬,心裡還腹誹曲凌恭想太多。現在看到眼前的情形,連話也不敢說了,生怕哪句話刺激到張鈞若。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時曲凌恭質問他怎麼沒攔著張鈞若,他還懟了他幾句,現在看情形,事情遠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張鈞若這分明是要在跨年夜跳樓自盡的架勢。
曲凌恭人生中從來沒有一個時刻像現在這樣錐心刺骨、痛徹心扉。好像心臟被人掐在手裡肆意揉捏一樣難受。要他付出什麼都行,要他承認所有錯,他做過的那些,他沒做過的那些,什麼都行。只要近在咫尺的這個人今晚安然無恙就行。
他會把他綁在床上,強迫他聽自己的解釋,懺悔,直到他原諒自己為止,直到他信任自己,把所有開心的不開心的事都同他分享為止。他再也不能束手無策地等待著張鈞若主動跟他敞開心扉了。
他低聲懇求:&ldo;若若,我不過去。就是聽我說幾句話行嗎?不知道你今天怎麼了。我、我承認,我跟方一菲去看了場電影。是《銀河騎士》,你也說想看的是吧。我跟方一菲沒什麼,我發誓。你不會是因為這點小事兒傷心了吧。你過來,我跟你解釋清楚。要是我解釋完了,你不諒解,我、我就……&rdo;
他想說&ldo;我就從這裡跳下去。&rdo;但是,他不敢。此時此地,他不敢提到&ldo;跳下去&rdo;這三個字,也不敢面對這三個字,那像是在拿錐子戳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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