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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凌恭積攢了7年的男友力,就像一股怎麼藏也藏不住的洪荒之力,爆發得突兀又驚人。張鈞若在他勉力撐起的狹小空間裡,紅著臉垂著眼睫,說了好幾遍不用這樣, 也毫無效果,只能乖乖站著。只是兩人身材頎長,站得很近,曲凌恭身上淡淡的木質調香混合著一絲汗味,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燻得張鈞若臉頰緋紅。
背脊上是竹笞的重災區,布滿縱橫交錯的傷痕,被身後的乘客推推搡搡,磨來磨去,那感覺酸爽到不行。曲凌恭先是皺眉忍受,額上漸漸沁出了細密的冷汗,再後來就有點支撐不住,齜牙咧嘴地忍著不在他家若若面前哼唧出聲。
他一會兒皺緊了眉,一會兒又抿緊嘴,身體還微微發著顫,喉底梗著一口氣,總好像下一秒就要呻吟出聲,表情痛苦又魅惑,張鈞若被他圈在雙臂間,處於一個被壁咚的狀態,純情又害羞的男孩被他撩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到想要就地昏倒。
張鈞若家很遠,他倆保持著這個姿勢很久,後來,車上的歸家大軍終於散去,曲凌恭才算吁了一口氣。全身強撐到麻木,長腿虛弱地微微顫慄,直想栽倒在地。
距離終點的最後幾站,車裡漸漸空了,兩人揀了個少人的位置坐下,兩廂默契地保持靜默。
曲公子此時已經一臉憔悴病容,臉色白得像紙,他記得上一世這個時候,自己結結實實在醫院裡躺了三天的。他用手拄著膝蓋,將頭埋進掌心裡,因為一天沒吃東西,身上出了一輪虛汗,他在心中鄙視自己,覺得自己此時就是個弱雞。
他這個姿勢,單薄的校服外套被寬厚的肩膀撐起,微微扯脫了一點,露出一小片後頸下的肌膚和肩胛骨,上面布滿了刺目的青紅傷痕,他這樣一個俊朗又傲氣的男孩,被打成這樣,看著莫名讓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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