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總算知道什麼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了。
雖然心裡認可了李楠木,但是本著沒理也要扯三分的性格,她過來肯定是要數落李楠木一通的。
可是對方這樣的表現讓自己飛過來時候準備好的髒話都嚥了回去,一口一個前輩得叫著,沒有說自己的一句不是,直接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實在是讓人怪罪不起來。
她只能轉頭碰住陳希玉的臉:“怎麼樣呀?姐姐帥不帥?”
陳希玉心裡是想說她蠢的,可是看到李楠木都那樣說了,也知道不能去惹這個人,跟著來了一句:“那當然啦,花湖姐姐天下第一。”
聽到陳希玉都這麼說了,姜瑾自然也不好發作了,閉上眼睛仰起頭:“要不是這次任務主要是護送,非得給你們看看我怎麼把那隻醜螃蟹打的屁滾尿流。”
可是她沒注意到的是,陳希玉說完那句話之後底下頭小聲的說了一句:“沒有那些東西的話,還是海天闊姐姐天下第一,而且就算你有這些東西,還得來我楠木叔叔這裡聽指揮。”
李楠木拉著她來到低窪地邊緣的位置,按著她死死的貼住立起來的土地:“根據共腦的計算,憾地負山蟹五分鐘左右就會移動到這裡,我們還是注意一些吧。”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從不遠的地方傳過來,所有人的頭頂升起巨浪一樣的黃白混合灰末,地面也隨之震顫。
不用想,這是憾地負山蟹輔助移動的外腿到達這裡的聲音。
隨後他們的頭頂就變紅了,那是一種無邊無際的紅色,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這一種顏色。
巨大的壓力作用在他們身上,所有人只覺得自己沒有任何感覺了,這是一種超越了死亡的狀態。
意識非常清醒,就是沒有任何感覺,身體完全沒有任何反饋,彷彿徹底不屬於自己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也聽不到任何動靜,沒有觸感,也沒有疼痛,有的只是刻印在靈魂中的深紅色。
這種感覺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幾個人甚至認為自己再也醒不過來了。
共腦把他們從地下挖出來:“感染情況檢查完成,無感染狀態,準備實施急救措施。”
共腦最先營救的就是姜瑾,可是他手中的針管還沒插進姜瑾的面板裡,陳希玉自己就站起來了。
她目光呆滯,整個人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我餓!”
轉頭看到共腦居然先救姜瑾,陳希玉眼神恢復了一些神采,她直接跳起來,拖著李楠木的胳膊拉過去,順便從他的揹包裡掏出不知道是什麼吃的塞在嘴裡:“我爸爸才是隊長,為什麼不先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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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腦迅速把針筒中的液體推進姜瑾血管中:“不好意思,他們只是暫時失壓了,我也是採取就近原則,我立馬救他。”
陳希玉把嘴裡的東西拼命的往喉嚨裡嚥著:“我不管,以後有事兒了一定要先救我爸爸,要不然我就不走了!”
她的表情完全恢復了,眉毛皺的老高,嘴也撅起來:“你們都不知道什麼是隊長的嘛,隊長就是最重要得人,就是一定要第一個的人。”
共腦從體內再取出一根針筒:“知道了,已經將人物優先順序重新調整,調整之後的優先順序情況如下,最高優先順序:陳希玉,高優先順序:李楠木,高優先順序:姜瑾,較好優先順序:謝司韋,趙麗。”
“你是不是沒有聽懂我講話,隊長才是最重要的,為什麼他不是最高什麼級?”陳希玉已經完全恢復過來,她聽到共腦的排序之後,雖然不清楚意味著什麼,但是在她的心裡,李楠木就是第一位。
共腦又跟著解釋了一大堆東西,可是陳希玉一句也聽不進去,只是說著要把李楠木當成最最重要的人,一直到共腦把所有人都安置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