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柏仔細想了想,覺得江雪青
簡直就是一條外表無害的毒蛇,披著白娘子的皮,實際上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吞進肚子裡,連骨頭帶肉一點不剩。
好比辛姒偷偷約會的那位小江總,如果被江雪青發現了,十有八九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越柏看向江雪青的眼神都有些憐憫,甚至帶著隱隱的嘲諷。
他沒覺得辛姒做的有哪裡不對,他妹妹不過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江鳴珂撬他哥的牆角,那是他自己下賤,江雪青被矇在鼓裡渾然不知,那也是他自己愚蠢。
江雪青沒有意會到越柏的意思,他不知道越柏為何突然對自己充滿了敵意,因而他看向越柏的眼神一樣帶著憐憫。
怪不得辛姒和越柏的關係不好,原來是因為越柏是個神經病。
有這樣一個大舅哥,真是麻煩。
豪門養女(12) 他應該還沒收到過領……
辛夫人對辛姒的乖巧很放心,臨走的時候特地讓留下給辛姒講解藝術基金會的具體事宜。
辛家這兩年有意給自己包裝造勢,所謂的藝術基金會表面上是為了扶持青年畫家,實際上卻是辛父變相斂財和拉攏人脈的工具。
助理牢牢記著辛夫人的囑託,他把帶來的檔案交給辛姒,自己站在旁邊詳細解釋著釋出會的流程,生怕漏了半點步驟。
辛姒光是看著檔案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已經足夠頭疼了,此時聽助理在旁邊絮絮叨叨更是半分鐘都忍不下去,只是礙於這是辛夫人派過來的人,她面上不能露出半分不滿。
江鳴珂的電話碰巧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辛姒如蒙大赦,她接著接聽電話的名頭離開了助理的視線範圍,原本煩躁的心情才稍稍安定下來。
“姐姐,你今晚有空嗎?”
聽筒裡江鳴珂的聲音依舊充滿活力,像是一隻搖著尾巴的熱情小狗,這幾天江雪青在外出差,辛姒大部分時間都和江鳴珂攪合在一起,至今為止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擔心事情敗露之後該怎麼辦,可是這段時間的安然無恙無疑助長了她的氣焰,她心裡那點微乎其微的擔憂徹底煙消雲散。
別管之後會出現什麼惡劣的後果,只要現在夠快樂不就行了。
辛姒心不在焉撥弄著花瓶裡插著的鮮花,隨口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今天得了一瓶很特別的酒,想邀請姐姐一起嚐嚐。”
江鳴珂故意買了一個關子,只可惜辛姒現在根本懶得配合他,直接步入正題問道:“孔斯竹的事情你處理得怎麼樣了?”
“姐姐你放心吧,我按照你的要求給他找了點小麻煩,他現在忙著解決,肯定不會再礙姐姐的眼了。”
江鳴珂頓了頓,又小聲補充道:“只是我哥出差馬上就要回來了,我也不好做的太明顯……”
“你哥要回來了?”
辛姒聽到江鳴珂的話明顯一怔,她匆匆開啟了和江雪青的對話,眉頭下意識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