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一輛華貴的鸞鳳車輦緩緩駛過。
車駕之內,不知用了何等手段,溫暖如春,設施齊全,足以容納數人而不顯擁擠。
隨著烈馬的嘶鳴,車輦在積雪覆蓋的道路上疾馳,車內火盆陶罐中,茶水已煮沸。
少女,身著紫色羅裙,雙膝併攏跪坐,她輕柔地斟好茶水,倒入兩具精美的瓷碗中,然後捧起其中一碗,恭敬地遞給坐在她對面的蘇跡。
暖意融融,紅袖添香,帶著一種奢靡的氛圍,與外界的寒冷形成強烈的反差,
蘇跡接過茶水,注視著少女因車內溫暖而略顯紅潤的面龐,輕啜一口茶水後,便緩緩放下瓷碗。
他開口說道:“我既然已經上這車輦,便再無回頭之路。”
倒不是說少女有何錯,也不是說她不該享受著身份帶來的榮華富貴。
而是,北荒中這看似還有些良心的少女,也會認為奴隸她人為自己趕車掃雪,而自己在車內享受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你說,這病入膏肓的北荒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