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貓膩?
事已至此。
幹就完了。
陳漾根據電子裝置上的導航走,走到一棵巨大的樹下,而周圍全部都是節目組的嘉賓。
嘉賓們一個個面紅耳赤,頭髮被自己抓得凌亂,似乎快要陷入瘋癲境界了。
人群中,張若楠坐在木凳上,對面是一個老頭。
應該就是釋出任務的歐特大爺了。
張若楠坐在木凳上,一向卡皮巴拉性格的她竟也被氣得臉漲通紅,嘴巴緊緊抿著,眉頭深深蹙著。
終於在歐特大爺再次落下象棋的時候。
張若楠蹭得起來,爆發,“歐特大爺,你怎麼能下這裡呢?!”
其他嘉賓也崩潰得不行!
“歐特大爺,馬是不能下到這裡的!”
“就是,馬只能走“日”字格。”
歐特大爺吹鬍子瞪眼,一臉理所應當。
“我的馬是千里馬,當然可以走“田”字。”
張若楠本來像個充滿氣馬上就要炸掉的皮球,而歐特大爺的這句話像根針把她瞬間扎得蔫氣兒了。
她一臉生無可戀站起身。
“這象棋,我贏不了。”
至此,八個嘉賓,七個都被打得落花流水,輸得心不服口不服,就只剩一個吃瓜群眾陳漾還搞不太清狀況。
歐特大爺氣呼呼地看著七個他的手下敗將。
“就這樣就輸給我了?”
“那你們還說自己是Z國人,Z國人怎麼可能下象棋會下得這麼菜?”
七個嘉賓無奈。
別說他們了,就連阿爾法來了也贏不了一點。
畢竟沒人能接受象可以過河,哦,大爺說因為他的象是小飛象所以能過河。
突然,“噗——”的一聲。
所有人朝著聲音看去。
歐特大爺皺著眉頭沒好氣兒地說,“你誰啊?”
陳漾笑得老實得像個老實人。
“來賺積分的。”
歐特大爺上下打量陳漾,一臉不耐煩,“你會玩嗎?”
他指向其他七個嘉賓,“他們一個個最開始信誓旦旦能跟我打個平手,最後分分鐘被我殺下馬!”
七個嘉賓,“……”
好氣哦,但還是得保持微笑!
陳漾說,“先試試吧。”
歐特大爺撇了撇嘴,“算了算了,最後再陪你玩玩。”
“不過要是你再次輸得徹底,別怪我給島裡的人說你們那個幫忙全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兒。”
楊幼汐這暴脾氣,這是不想忍了。
都是第一次當人,憑什麼因為對方是大爺就得忍啊!
退一萬步,不退一千萬步來說,這象就是不能過河的。
就在楊幼汐正要掀桌子發脾氣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阻止了她。
楊幼汐回頭一看,竟然是華臣生。
她沒好氣地說,“幹嘛,看我不給這老頭兒好好上一課!”
華臣生無厘頭來了一句,“陳漾去了。”
楊幼汐皺眉,“我更要收拾這死老頭兒了,別讓他為難陳漾!”
華臣生苦笑搖了搖頭。
“你忘記陳漾是什麼人了?”
楊幼汐說,“什麼人?”
華臣生看向遠方,帶著飽經滄桑的惆悵,冒出兩個擲地有聲的字。
“神金。”
他看向歐特大爺的眼神竟充滿憐憫。似乎有種對同類的惺惺相惜?
小聲嘟囔。
“我都有點開始可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