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攸晴那乾脆利落的樣子,是她現在還達不到的。
雖然來修仙界一年多了,但她還沒有殺過人,只能說最大的進步便是殺妖獸不眨眼。
在玄靈宗打架也是點到為止,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她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
葉悅月看著地上那些見血但不致命的人,心中為自己嘆息。
她知道自己該改了。
這裡是以實力為尊的世界,不是前世的人人平等,由法律約束。
在這裡死了也沒有人追究,只能說你技不如人。
簡攸晴聞言眨了眨眼睛,她嘴角上揚,步伐輕快的把那些哀嚎刺耳的人一劍了結。
“嗚嗚寶寶,太帥啦!”
兩人收拾完雜魚,便往月渡那邊走去。
從她們出現,加入戰場後,月渡就專心和男人對上了。
男人身手很好,但月渡也不差,兩人你來我往對上,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在為首男人死了後,他便有了退意。
可月渡一直纏著他,走不開,心底焦急了起來,見兩人又來了,他氣急。
有了葉悅月兩人的加入,男人很快便不甘的嚥氣了。
“這人不是世俗界的。”月渡掃了一眼男人,淡淡的開口。
葉悅月去搜身,發現他的身上果然有東西。
從胸口處的夾層翻出來一枚戒指,她知道這是儲物戒,葉悅月霎時眼睛一亮,抹去了上面的神識。
開啟儲物戒,裡面有一些衣物,靈石,靈器等等。
又收穫了數千枚靈石,葉悅月眼睛都笑眯了起來。
她好像get到了一種新型的暴富方法!
葉悅月還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塊令牌。
她不解的拿出令牌在手中把玩著,令牌通體黑色,上面雕刻了彼岸花的圖案。
“晴寶,月師兄,這是什麼?”
聞言兩人視線均投了過來。
簡攸晴看了一眼便說,“不知道,沒見過。”
月渡眼底閃過一絲暗光,打量了一下面容平平無奇的男人,沉吟了一下開口:“應該是代表身份的令牌。”
葉悅月若有所思。
身份?
那就是一個組織?
不是世俗的修士出現在世俗,還是神秘組織的人,混跡在人群中……
葉悅月望了一眼天空,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過於燒腦,她思索了一下就拋到了耳後,沒有在這上面太過糾結。
就算天塌了也有高個頂著呢,關她一個一米五什麼事。
俗話說得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而她才剛築基期,根本輪不到。
oK,想通了的葉悅月豁然開朗。
“走咯,回家!”
她笑嘻嘻的挽著簡攸晴的手上路。
三人往東而去。
一個時辰後,便來到了熟悉的天元城地界。
葉悅月眼睛一亮,這個有印象了!
是她記憶裡的地方,原主從小被嬌寵著長大,四處遊玩,可謂是受盡了榮華富貴。
葉悅月帶著兩人逛了一圈天元城,路上買了一些吃食。
簡攸晴嚐了一口就不吃了,她神色認真的開口,“沒有月寶做的好吃。”
說完她還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
於是葉悅月從儲物戒拿出之前自己做的存糧,分給兩人。
月渡還沒拒絕,便聽見了簡攸晴滿足的誇獎。
“唔,這個好好吃!”
他望著少女瑩白的素手上,那一小包糕點,精緻的像一個藝術品。
“月師兄,不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