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回了屋,他再悄悄跑到雲立房間去,但是剛躺下他就收到了標記為‘老婆’的簡訊:一會你可別來我房間哈,被叔叔阿姨聽見多不好啊!
“得,這下徹底堵死了”。悲催的寧夏又坐床上修煉了一晚上,依舊毫無進展。
就這樣,女朋友被老媽霸佔了三天,各種逛街,見朋友。
‘也真是的,現在就拿出來顯擺,以後怎麼收見面禮啊?’這是寧夏對老媽的抗議。
法庭當庭宣判:抗議無效!
只因,大法官也是寧夏的母親大人。
三天後,女朋友終於被還了回來,寧夏委屈的撅著嘴,雲立倒是開心的很,可不嘛,倆人這幾天處的跟親孃倆似的,就寧夏這個外人總是上躥下跳的找事兒。
寧夏陪著雲立又玩了兩天,雲立就回去了,畢竟也臨近過年,她家裡那邊也有不少事呢。
可能這就是見家長的意義吧,兩個人都覺得內心堅定了很多。
雲立回到了海市,寧夏也想到這個假期他要幹什麼。
他需要個駕照。
雖然寧夏的車開的很溜,但是無證駕駛,他還沒這麼大的膽子。
還好,這個年代的駕照考出來不算難,也不用刷課時,更何況寧夏那熟練的車技,毫無疑問,寧夏第一次場地考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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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掛了。
由於寧夏過於自信,他開車多少年啦,還用學?
所以就去報了個名,考了科目一,透過後就在家等考試通知,一次駕校也沒再去過。
結果考試當天一上車,他直接傻眼,那輛車的方向盤居然沒助力,寧夏只得自我安慰,‘沒事,自己使點勁兒,打方向還是很輕鬆的。’
油門線也被摘了下來,車速只能靠離合控制,‘沒事,老司機了,輕抬離合不給油咱也沒問題。’
‘這些都可以克服,但是你這檔杆是幾個意思?明明都撥到空擋了,怎麼停車還是能憋滅車???’
此時,寧夏的內心戲不是一般的足,但是都沒用,他已經被宣佈考試不透過,只能等下次補考啦。
再等補考還得一個月,期間,老媽也勸過寧夏,“兒子,駕校那邊都交了錢了,怎麼也得練練啊,再說,不能白交錢啊,怎麼也得把油錢喝回來不是?”
寧夏決定聽媽媽的話,主要還是他的境界沒有絲毫變動,乾等著也著實無趣。
接下來的日子,寧夏天天特別積極的去駕校費油,即使每個教練都認為寧夏的水平已經足已應對考試,但他依然每天準點到達,只因寧夏在這裡找到了樂趣,那就是和駕校的同期考生聊天。
對此,寧夏還頗為感慨,“怎麼以前沒發現在這練車這麼有趣呢?”
能不有趣嗎?
看看和寧夏一個車的學員:
有開車十三年的出租司機,寧夏第一天來就看到等在門口的一輛計程車,當時寧夏還吐槽,‘誰呀這麼奢侈,小縣城還打出租來學車。’現在真相大白了;
有一個高手,開皮卡七年的貨運司機,天天開著皮卡到處轉,那倒庫的技術,跟寧夏教練pk了一把都能贏的穩穩的;
還有一個坐車就暈車,難受的想吐的女生,但是她開車沒人敢坐副駕駛,太猛啦,誰坐誰暈;
最健談的是一個胖子,當兵退伍六年,坦克兵,還有坦克車駕駛證,用他的話,‘可惜了,公路上不讓開坦克,他的證不好使’;
最有趣的是一個飛機駕駛員,當然,也是有證的那種,他開車最:()逆修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