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的工作,明明他也是剛回來,就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哎,國主也不是好當的呀!’
寧夏正在感慨國主二舅悲慘的生活時,二舅的聲音傳入了他耳朵中,“合體境啦?”
寧夏被嚇得一激靈,“是,啊,不是,沒有。”
這時,二舅抬起頭,皺著眉頭看向寧夏,“什麼是又不是的?我問你剛才不是突破了嗎?難道不是合體境?”
寧夏心想,正好可以問問二舅,“二舅,我確實是突破了,因為我能感覺到自己已經離開了大乘境,但是,也不是合體境,我好像卡在中間了。”
剛低下頭的二舅,再次抬起了頭,眼睛微微眯起,像是要把寧夏看穿一樣。
隨後,他站起身,說道,“走,跟我回家,等見到你姥姥,咱們再說。”
此時的寧夏心中更加忐忑,心想,‘咋回事?怎麼還得公審我啊?還是我這個境界狀態有問題?不會我是個bug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吧?’
寧夏心裡一連思索了數個問題,但是都沒有結果。
寧夏就這樣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跟著二舅回到了家,他們倆直接去到姥姥那座院子裡。
客廳中,只有姥姥、大舅還有三舅在那裡,顯然是二舅提前通知了他們,並屏退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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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來到客廳,為了表明積極認錯的態度,立馬鞠躬認錯,“姥姥,剛才是我錯了,我不該在祭祖大典上突破的,我打亂了祭祖的流程,我有罪,我認罰。”
姥姥被寧夏的突然認錯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三舅則在一邊笑眯眯的說道,“怎麼?小子,聽你這意思,你不想突破還能控制住咋地?”
寧夏心想,‘嘿,三舅小瞧人,我當然能控制。’
但是他不敢說啊,只能弱弱的回了句,“控,控制不了啊。”
大舅那渾厚的嗓音也開始發言,“這不就是了嘛。再者說,誰說你做錯了啊,祭祖大典上突破更能體現咱們夏家修行順暢,祖宗保佑啊。”
隨後,大舅看了看夏幽泉問道,“二弟,召集我們有何事?”
二舅坐到椅子上,指了指寧夏,“自然是為了他。”
寧夏都快哭了,“看吧,我還是做錯了吧。國主都說是我了,大舅三舅還逗我。”
看到寧夏快哭的表情,姥姥看不過去了,“哎呦我的好外孫,到姥姥這來,國主在家也不好使,姥姥說你沒有錯就是沒有錯,其他誰說了都不算。”
委屈的寧夏找到了組織,乖乖的站在了姥姥身邊,安全感滿滿。
大舅笑了笑問道,“二弟,到底是何事?”
二舅還是指了下寧夏,說道,“確實是這小子的事,不過是他境界的問題。你們問他吧。”
大舅看向寧夏,問道,“寧夏,你的境界?對了,你剛突破了,是合體境了嗎?”
寧夏覺得好像沒人在乎他祭祖大典突破的事,便放下心說道,“大舅,很奇怪,我剛才確實突破了,不過我雖然不再是大乘境界,但是也沒有突破到合體境,我還沒想明白其中原因。”
寧夏剛說完,此間屋內,不僅兩個舅舅瞪大了眼睛,連一向不怎麼說話的姥姥都急切的問寧夏,“外孫,你是不是有一種被卡在中間的感覺?”
寧夏覺得姥姥就是知音,“對啊姥姥,就是卡在了中間,後邊路走完了,前邊的路還看不到,有些迷茫的感覺。姥姥,您是不是以前也經歷過?我該怎麼辦?”
姥姥並沒有立刻回答寧夏的問題,而是看向三個兒子,“這件事只有咱們五個知道,明白嗎?”
三個舅舅默契的同時點頭。
看到寧夏疑惑的看自己,姥姥寵溺的拍了拍寧夏的胳膊說道,“外孫啊,姥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