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得令後,迅速點齊一隊精幹的差役,馬不停蹄地朝著江湖術士可能的藏身之處奔去。
他們一路奔波,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先是在城外的破廟中搜尋,卻一無所獲,接著又沿著鄉間小道四處打聽,。
經過一番周折,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裡,展昭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樣。最終,在一間廢棄的農舍中,發現了那江湖術士的身影。展昭大喝一聲:“惡賊,還不束手就擒!”江湖術士妄圖逃跑,卻被展昭及眾差役團團圍住。一番激烈的搏鬥後,終於將其成功制服並帶回縣衙。
包公升堂審訊,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堂下所跪何人?還不速速報上名來,從實招來!”
那術士倒是不慌不忙,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不屑說道:“大人,草民不過是一介江湖術士,平日裡靠著些小把戲混口飯吃,不知大人為何將草民抓來這公堂之上?”
包公冷哼一聲,目光凌厲地盯著他說道:“有人指證你與富商勾結,謀害富戶,證據確鑿,你竟還敢在此狡辯?難道真要等本府用大刑,你才肯說實話?”
術士臉色微變,但仍強裝鎮定,狡辯道:“大人,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草民與那富商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平日裡的交流也僅僅是些閒言碎語,何來勾結謀害之說?大人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冤枉了好人吶!”
包公目光如炬,緊緊逼視著術士說道:“那你近日的行蹤,以及與富商的頻繁往來,你又作何解釋?莫不是以為能瞞過本府的眼睛?”
術士眼珠一轉,趕忙說道:“大人,那富商曾找我求些長生之法,草民便給了他一些養生的方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啊。”
包公怒喝道:“滿口胡言!那富戶之死與你脫不了干係,再不從實招來,大刑伺候!”
術士身子一顫,額頭冒出冷汗,猶豫片刻,終於說道:“大人,草民確實曾給過富商一些毒藥,但那是他威逼利誘,草民實在是迫不得已啊!草民也未曾想他會用來害人啊,大人明察!”
包公說道:“將你所知,一五一十如實道來,若有半句假話,本府定不輕饒!”
術士咬了咬牙,說道:“大人,那富商覬覦富戶的產業已久,他找到我,威脅我若不給他毒藥,就要讓我在這寧安縣無容身之地。我一時害怕,就給了他毒藥,可我真沒想到他會用來殺人啊!”
包公怒目而視,大聲斥責道:“你明知毒藥能奪人性命,卻因懼怕他的威脅就助紂為虐,同樣罪責難逃!那富商又是如何計劃這起謀殺的?從實招來,若有半句假話,本府定不輕饒!”
術士戰戰兢兢地回答:“張富商說他會找機會把毒藥下在劉富戶的飲食裡。他打聽到劉富戶有每晚喝一碗甜湯的習慣,就打算把毒藥混入甜湯之中。大人,小的真的知道錯了,求大人從輕發落。”
此時,展昭進堂稟報:“大人,我們在張富商家中仔細搜查,果然發現了與術士描述相符的毒藥殘留。此外,還找到了一些與案件相關的信件,上面詳細寫著他的陰謀計劃,包括如何威逼術士獲取毒藥,如何尋找時機下毒謀害劉富戶老爺,其心思之歹毒,令人髮指!”
包公一聽,怒不可遏,一拍驚堂木,怒喝道:“好個惡商,如今罪證確鑿,鐵證如山,你還不認罪!”
張富商被帶上堂,看到眼前搜出的證據,頓時癱倒在地,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說道:“大人饒命,小人一時鬼迷心竅,犯下大錯。求大人開恩,饒小人一命。”
這時,劉富戶家的管家站出來說道:“大人,這惡商平日裡就心術不正,多次妄圖侵佔我家老爺的產業。如今竟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絕不能輕饒!”
一旁的丫鬟也哭訴道:“老爺生前待我們不薄,卻遭此毒手,懇請大人為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