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謙沒有讀心術,視力也達不到軍用望遠鏡的程度,自然不清楚,他故意燒掉那團紙的可疑舉動,引起了多大的波瀾。
但也能多少猜到,明天之後,肯定有人為了不存在的目標疲於奔走,乃至一無所獲時,肯定也會惹得幾個人心塞。
可以看做他對監視人員表達的小小不滿。
至於說挑釁?誰規定在自己家就不能燒紙玩?
作死?反正他梅某人在某些人眼中就是法外狂徒,罪名夠多,還在乎這個?
冷笑一聲,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洗漱一番,便回房安寢。
養傷期間形成的早睡早起好習慣,理應保持。
不過今晚沒有如往常那般先玩會兒手機,而是點開首舒緩的音樂,腦子裡開始構思著自己的新書。
既然答應了出版社,主題和大綱還是儘早確定下來的好。
畢竟最近又要參加考古直播,又要看房子,時間就不寬裕。
當然,一本固定題材的新小說誕生並不容易。
腦子在翻來覆去的轉,始終想不到足夠吸引人的好點子。
然後,他沒有戰勝生物鐘,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水了泛善可陳、讀者看了等於沒看的一章,照例仍要去公園閒逛的,正好也換換腦子,繼續研究新書。
不過因為變態落網,梅謙懶得再裝野釣愛好者。
寧馳真就:()聽說我是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