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要請你吃席,你都拒絕,你怎麼就知道我們待客之道不行呢?
你知道我們要在哪裡宴請你嗎?
你知道宴席上有什麼嗎?
合作當然是在酒席上談的,這樣算什麼?
顏歸和顏寒松心裡忍不住的吐槽,但又不敢吐露分毫,生怕影響了合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丹煞子”的身影遠去。
不過,族長到底是族長。
不一會兒,他便明白了“丹煞子”的意思。
他若有所思地望向顏寒松,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彷彿在這一刻達成了某種默契。
顏歸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猶如烏雲壓頂,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少族老都注意到了族長的面色,知道又要有人倒黴了。
與此同時,顏寒松也是毫不退讓,眉宇間流露出一抹堅決,彷彿也在用無聲的語言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兩人異口同聲。
“今日接待貴客的是哪位門衛?”
然而,當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匯時,卻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那笑容中,既有對彼此默契的認可,也有對過去嫌隙的釋然。
“直接開了!”
……
“這錢若霜,真是心機深沉,隱藏頗深啊!
一直不聲不響的。
我原本還以為她是最沒有威脅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
以往從來沒有聽說她還有一個聖地的測靈師朋友!
現在更是恩將仇報,我算是看出來了,那天所謂的測靈,不過是想給我個下馬威!”
錢一舟已經被錢若霜氣的語無倫次,連聲音都因難以遏制的憤怒而顫抖不已。
陳沐在一旁沉默不語,百感交集。
儘管目前的“生意”並未因此受損,但前來尋求測靈服務的人對他的態度已悄然發生變化,少了往昔的那份敬重。
少數一些人還喜歡拿他與“丹煞子”比較,更有甚者,直白說了他不如“丹煞子”。
這讓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往日,他哪裡受得了這般屈辱,哪個人不是對他畢恭畢敬。
但他又沒有辦法,技不如人就是不如人。
“他每日能測靈三人,再這樣下去,這少主之位非她莫屬了!”
錢一舟在室內焦急地踱步,眉頭緊鎖,彷彿一隻被困在籠中的猛獸,急於尋找逃脫的出口。
突然,他停下腳步,目光轉向陳沐,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上次訊息回你了沒,沒有你就再向聖地的朋友確認一下,務必務必。
冒充聖地修士可不是小事,這也許是唯一的機會了!”
錢一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與迫切,他深知,此時已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任何一絲線索都可能是扭轉局勢的關鍵。
陳沐也很為難,自己所謂的聖地朋友似乎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自從上次給他發完訊息之後,再也沒有回覆自己。
這導致他一直預設了“丹煞子”就是聖地測靈師的事實。
但是此刻,他又不得不腆著臉再給自己那所謂的“聖地朋友”發去資訊。
……
聖地,研究院。
顧元修結束此次測靈之後,看著身旁的計時器。
指標緩緩移動,已悄然過半個時辰的刻度。
他尚未來得及抒發心中感慨,一旁的師兄謝觀先是長嘆一口氣。
“還是做不到嗎?”
顧元修順勢轉頭,計時器上那刺眼的“兩刻鐘”字樣,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束縛著他們的探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