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行了,別狡辯了!”另一個傢伙又嚷了起來,“你把它砸暈了,你把它害死了,你把這件事潑到別的無辜者頭上了,我看你認為自己的手段天衣無縫,可你錯了!我們把你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這樣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你連自己都要欺騙,誰敢相信你說的話?它就是上了你的當,因此才被你害死的!”
我聽不懂它在說什麼胡話,我最好把按鈕按下去,我最好讓保安過來,樹枝把按鈕按下去了,可似乎沒什麼反應,坐在它對面的那兩個東西也沒理它,它們似乎很樂於看到它這樣做,樹枝知道有什麼東西在它的腹部跳來跳去,它急於弄清楚眼前這兩個東西的司機,它們是怎樣過來的?樹枝知道那些傢伙爬上了它的耳垂,它閉緊了眼睛,嚥了氣,眼前成了空無一物的陰影。
鮮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它又死了,還好它早就儲存過了,它挪動滑鼠,把指標懸在遊戲介面上,它把這件事儲存在哪兒了?它甚至把它忘了,果然,在很久之前,它太入迷了,那好吧,它說,也沒什麼不好的,大不了從頭來過,這次它選錯了,它不該讓樹枝去撳按鈕,不對,也許在很久之前就出了錯,這兩個東西是誰派來的?算了,算了,它還是先去睡覺吧,鮮花把枕頭擺好,上面有根頭髮?它用手把這根頭髮捻起來,看了看,或許是它自己的頭髮,或許是某種無害的雜質,應該沒什麼問題,鮮花很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它做了噩夢,它又做了噩夢。
:()帽子裡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