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呢?我當然得出去逛逛,怎麼著?”“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出去,你想出去只是因為……只是因為你被關了起來,僅此而已,沒有什麼別的原因了。”“是的,你沒猜錯,那我們走吧。”“走吧。”
勺子和畫筆走出門,畫筆指了指地面:“那兒有你的盤子,快去撿起來吧。”“你可別想騙過我。”勺子悶悶不樂地蹲下來,“它們叫我什麼?我是它們的老鄰居,我把它們的領帶提起來,我讓它們的鬍子掉下去,它們的鬍子把下水道給堵住了,是我幫它們把下水道給疏通了,你猜它們是怎麼謝我的?”“我不想猜。”畫筆說,“停下來,停下來,我們到了,我們到餐廳了。”
畫筆和勺子就誰該把餐廳門前的地毯給掀起來爭論了一會兒,最後沒得出什麼像樣的結論,它們很沮喪,可再傷心也得吃點東西,它們走進餐廳,找了個顯眼的位置坐下了,餐廳老闆走過來,把選單丟到桌子上,這位老闆朝著它們嚷:“好了,別垂頭喪氣的,這兒可不是垃圾場,你們把藏起來的笑容給我擺出來,不然就出去,我這兒不歡迎你們。”老闆一說完,其他顧客就都看過來了,它們走過來,把勺子和畫筆圍在中間,一言不發地盯著它們,畫筆和勺子擠出了個僵硬的微笑,顧客們這才肯坐回去,有個很謹慎的顧客趴在勺子和畫筆的肩膀上,小聲地對它們說:“我始終在盯著你們,你們別想再那樣幹了。”它說完就坐回去了,畫筆和勺子還在笑。
它們點了餐,它們把餐點好了,它們把用過的選單遞給老闆,老闆說:“錢呢?你們的錢呢?這兒的東西不貴,可也不是免費的,如果這兒的東西全是免費的,我該怎樣贍養我的親戚?”老闆一面說,一面把自己的後代、祖先和伴侶都拉出來,它接著說:“你們得為它們流幾滴淚,你們得為它們哭泣,我是個:()帽子裡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