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棕色的是偵探留下的,另外一片則屬於鮮花,它處理過自己的腳印了,但顯然處理得不夠完美,而且偵探的腳印根本就沒被訂正過,我認為誰都能看出來這些痕跡來自於誰,而偵探的身份關係著鮮花的安危,我們能找出一個就能找出另外一個,也許就是因為那次不和而導致了這種情況,它們應該等等再行動,它們不該立刻行動,它們被雨衣害得很慘,鮮花像是在賭氣,它只給自己的腳印購置了外衣,可偵探的腳印被棄之不顧了,從這一點我們就能看出來,這些印記通常是由鮮花來處理的,但偵探不是個傻瓜,等它們回去後,它漸漸醒悟過來了,為了求證,它趁鮮花不注意時來到了外面,它看到了自己的腳印,更為醒目的是另一行殘缺不全的印子,它明白這是鮮花乾的,它捂住自己的嘴巴,這是為了防止那些不好聽的辱罵聲傳進鮮花耳朵裡,它得悄悄地對付它,不能讓它察覺,鮮花似乎睡著了,偵探知道它床墊裡有鴨毛,也許這次行動耗費了它相當多的精力,也許是那種背叛令它深感不安,但無論怎麼樣都和偵探沒關係了,它開啟壁櫥後面的洞穴,它把衣架上藏著的武器取了下來,它推開鮮花房間的門,進去之前先要拔下一根頭髮,偵探把頭髮丟了出去,看來沒什麼意外會發生,它把開瓶器又拿了回來,看來這下一定能派上用場了,它把瓶子放在鮮花的腦袋附近,爭取讓這兩種聲音和好如初,結束了,結束了,一切都步入尾聲了,偵探把瓶子放在嘴唇附近,興高采烈地回到了它鄉下的牧場中,那兒安寧又和諧,它們很難找到它,不對,鮮花沒死,也許死了,也許沒死,我最好現在就問問它,我給鮮花打了個電話,它給出的答案不具備說服力,我們暫且當它還活著,那麼這件事顯然被我推到了不妥當的位置,和你說得一樣,這算不上什麼嚴重的錯誤,也許根本說不上是什麼失誤,看來它們的雨衣很結實,那些雨衣跑到哪兒去了?還在貨船裡,馬上就要到港口了,“你們去把這批貨物接回來。”船長嚴肅地命令它們,“這次不許出錯,你們都得這樣寫字,你們只有這樣一次機會,我的眼睛裡沒有失敗者。”它把石膏像抱起來,放在胸口前面,船長揪住石膏像背上的圍裙,它對舞蹈演員們說:“別愣在這兒了,我給你們的利息還不夠多嗎?你們不能太貪心,這樣不夠,你拿到的財寶比我多,那是因為我是船長,我來到這條船上時你在哪兒?這是淺顯的先後關係,遙控器壞了,給我找個有錢的,不能太瘦,用油,那瓶過期了,用我手裡這個,你是從哪兒找來的?是我買來的,怎麼了?我只是想說,你手裡的調味料未必能及時行樂,你太悲觀了,別吃蠟燭,記得用果醬,這些果醬又是從哪兒撿來的?不是撿來的,是那棵樹上掉下來的,我路過那兒的泥土時正好看到了那瓶果醬,一開始有很多,而且玻璃窗後面也有不少,我先找了個足夠狡猾的容器才肯開始動手,計劃周密,計劃相當周密,眉毛旺盛,眉毛十分旺盛,你過來,看到這塊黃木了嗎?你們路過報攤時記得幫我買一份報紙,上一份報紙我看完了,先給你們,我不會把報紙給你們的,快走開!你們用這份新報紙去換舊報紙,那些古董不好搞到手,我信得過你們的口才,你們千萬別辜負我的耐心,還有那家報社,別忘了那家報社,替我向那兒的記者問好,下次見面時我帶它們去坐旋轉木馬。”舞蹈演員們把那份報紙接了過來,它們剛要走,就聽到船長又有吩咐:“你們得選出來一個帶頭的。”“不用了,不用了。”它們仰起脖子,流著口水齊聲說。“不行!”船長在地上打滾,它滾到了那些酒桶裡,它把奶瓶撿起來,把奶嘴擠進自己嘴裡,這兒很狹窄,它們建造這些建築時出了差錯,它們不小心把這些村落傳承已久的雕像給砸壞了,這是意外,這是意外,它們向那些村民們反覆解釋,可誰會聽這種說過很多次的藉口呢?一個藉口用一次就夠了,並不是每位選手都能用一次,這些次數被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