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
在秀一通話的時候,ri檢查似乎完全結束了,病人被推了出來。大概是因為在充滿噪音的地方待了超過20分鐘,推著病人出來的實習生臉色不太好。
‘很抱歉,但我必須讓情況變得更糟。’
[沒辦法。錯過做心電圖並忽略問題是錯誤的。]
‘也是……確實是這樣。但是不這樣又能怎麼辦呢?’
[李賢忠院長也同意了。我百分之百確定。]
‘好吧。’
秀一從仲景的話中獲得勇氣後,一瘸一拐地走向實習生。更準確地說,是朝著擋住病床的方向走去。
即使秀一的行動能力有所下降,但比起慌亂中獨自拖著病床的實習生還是要快一些,所以他成功地擋住了去路。
“呃。”
理所當然,實習生一臉驚慌地看著秀一。剛剛從檢查室出來的神經科住院醫生也看著秀一,他的表情與其說是驚慌,不如說是生氣。
“你還沒走嗎?”
“老師,做個心電圖不是那麼難的事情。請確認一下。病人的意識變化……剛才那種腦梗死程度不足以解釋。”
“什麼……上去做就行了。現在首先要用藥。”
“您說現在用藥而不是進行干預……這和血管堵塞導致的腦梗死有點不同,不是嗎?”
“什麼……”
就在神經科住院醫生被刺痛要害,正要發火的時候,有人朝著病人躺著的病床匆匆跑來並開口說道。
“實習生,做心電圖。”
與幾乎是請求語氣的秀一不同,這是一種命令式的口吻。
當然,作為實習生,這是無法拒絕的命令,因為說話的是李賢忠。他是泰華醫院的院長,也是整個醫院僅有的兩位講座教授之一,誰能違抗他的話呢?
噠噠噠。
於是實習生只能匆忙跑去拿心電圖機。
“影像在哪裡?傳過去了嗎?”
李賢忠沒有看神經科住院醫生,而是看著秀一。秀一搖了搖頭一會兒,然後回答。
“沒有,剛剛檢查結束。似乎需要在檢查室確認。”
“是嗎?那得看看影像。呃……”
李賢忠正要直接走向檢查室,卻發現秀一正在代替剛才跑開的實習生擠壓病人的人工呼吸袋。他判斷不能就這樣進去,猶豫了一下,然後看到了神經科住院醫生。
‘啊,糟糕。’
不管怎麼說,即使是在其他醫院實習過的神經科住院醫生,也應該或多或少聽說過關於秀一的傳聞吧。大家都覺得不可能是真的,一笑而過,但看到他和院長在一起的樣子,就笑不出來了。
‘如果是院長的藉口而不是醫學意見,我就馬上做了,說實話我也有點擔心……’
他一開始想在給病人用上腦梗死的藥並送到病房後,馬上做心電圖。聽了秀一的話,他覺得意識喪失的原因可能真的不在頭部,雖然沒有這樣的經驗,但好像在某次學會上聽說過類似的事情。
但是已經晚了,當他覺得一切都錯了的時候,李賢忠開口了。
“喂,你擠一下這個。在看影像回來之前。”
“什麼?”
“你是路過這裡的嗎?先擠一下這個。”
但是李賢忠不像神經科住院醫生想的那樣心思縝密。他是一個只專注於好好看病和做有趣事情的有點奇怪的人。
因此,幸運的是,神經科住院醫生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就匆匆走進了檢查室。
“哇,院長,等我一下。”
“嗯?啊,你的柺杖在哪裡?”
“在裡面。”
“在裡面?你也真是……有健忘症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