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因此秀一決定打破沉默,埃普斯很快就回過神來,“啊,啊,不,剛才那句話……只是讓我反思自己。”
“好像跑題了。”
“不,不,絕對沒有,你比我見過的任何年輕醫生都優秀,不……嗯。”
埃普斯心想,也許去掉“年輕”這個修飾語也一樣,但他覺得這對自己的弟子和同事來說太殘酷了,於是搖了搖頭。
嘟嘟。
幸運的是,在情況變得有點尷尬的時候,史蒂夫回來了,他晃著手機說:“聯絡上了,他說現在就來。”
“是嗎?現在?”
“嗯,他說今天……預約取消了,可能會決定手術。”
“啊哈,哦,很好。”
原本美國的系統就比華夏國執行得更從容,特別是與泰華醫院相比,幾乎是休閒遊戲的水平,那裡每天有100多個手術室不停地運轉,預約取消?沒關係,因為有數百名等待手術的患者,而且是現在不做手術就不知道會怎樣的患者,打電話詢問的話,肯定會有願意來的人。
嘟嘟。
但是這裡有點不同,甚至走進來的神經外科教授邁克臉上也帶著一些從容,‘神經外科醫生也會笑啊。’
,!
[那個叫李洛弼的人很開朗吧?]
‘那個人……別提那個人了,他不是什麼好人。’
[好的。]
仲景對泰華醫院神經外科科長李洛弼的感情也不好,因為在秀一生病倒下的時候,他只考慮對外的名聲,如果李賢忠是那樣的人,秀一的人生可能會和現在大不相同。
“是這個患者嗎?”
不管怎樣,剛走進房間的神經外科教授邁克帶著淡淡的微笑指著檢查室,他和埃普斯本來就很熟,沒有什麼尷尬的氣氛,呼吸科和神經外科關係好?在秀一覺得‘不太可能’的時候,埃普斯點了點頭。
“嗯,叫約翰·保羅,你知道吧?從監獄來的。”
“啊……怪不得檢查室前有兩個獄警,我還在想怎麼回事。”
“總之,這個患者中槍已經有10年左右了,之後腿嚴重骨折,問他,他說現在比中槍後更嚴重。”
“症狀加重了,這很有趣,哪裡……影像還沒全傳過來嗎?”
“t1傳過來了,在這裡。”
“啊。”
聽到埃普斯的話,邁克立刻專注於影像,果然不愧是每天看脊柱影像的神經外科教授,很快就找到了子彈碎片,嘟嘟,他向上滾動了一會兒,又向下滾動,反覆了幾次。
“哇……這個……這個真的好像是因為這個,要是有增強就更好了……不,嗯,很明顯,非常明顯。”
然後他梳理了一下好看,不,有點誇張的鬍鬚,埃普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後,指著秀一說。
“是那邊那個朋友診斷出來的。”
“嗯?埃普斯教授,不是你嗎?”
“我是呼吸內科醫生,他是因為咳嗽來的。”
“啊……確實,下半身麻痺不應該去呼吸內科。”
“事情是這樣的。”
埃普斯簡要地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雖然一開始沒有懷疑,但也不是會錯過秀一思路的無能醫生,因此他的解釋很完美。
“呵。”
理所當然地,邁克非常驚訝,“哪裡……他從哪裡來的?”
“華夏國,泰華醫院,那裡的內科二年級。”
“二年級,是個天才嗎?”
“對,是個天才。”
“嗯。”
邁克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後再次開口,“叫秀一對吧?”
“嗯,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