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李賢忠去了醫務科,他雖然是能當上教授的優秀醫生,但對感染方面瞭解並不多,‘真正優秀的人應該知道自己不懂什麼。’
他雖然有這種像是辯解的想法,但不管怎樣,作為院長,他在醫務科也取得了顯著成就,“嗯,院長,直接去重症監護室就行。”
“住院手續呢?”
“呃……院長您親自接收的,之後……之後您安排辦理就行。”
“好的,很好。重症監護室在哪裡?”
“在主樓,安排在內科重症監護室。”
“有床位嗎?”
“嗯,正好兩個。”
“很好。”
原本直接住進重症監護室不是件容易的事,現在住院的人裡也有不少該進重症監護室的,就算是醫生,畢竟是人,通常都會優先考慮自己負責的患者,原則上會保留一定床位,但院長出面,再堅固的原則也得打破,“嘿,重症監護室安排好了,走吧。”
李賢忠帶著得意的笑容回到秀一和申賢所在的地方,直到那時,兩人還沒和長官聊完,所以申賢有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他甚至想,不在這時反抗一下李賢忠的專橫,還等什麼時候呢?“喂,哥,我在看病呢。”
“喂,我也是醫生……”
“你是心臟科醫生,這些患者是感染病。”
“哼……”
要是平時的李賢忠,肯定會立刻大發雷霆,他本質上是個好人,但也不是沒脾氣,不過現在不是他發脾氣的時候,因為感染科權威申賢正在檢視重症患者,‘哎,真麻煩。’
李賢忠大概也知道,如果自己在看心臟患者時有人總搗亂,自己也會發火,所以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閉上嘴退到後面,“所以……沒有畜舍之類的地方吧?”
“嗯?嗯,當然,部隊裡怎麼會有那種地方,又不是士兵能養東西的地方。”
“確實……嗯。”
在此期間,申賢也非常嚴肅地繼續提問,長官也認真回答,‘沒有畜舍,那不是人畜共患疾病?’
當然,秀一也在根據聽到的對話和仲景討論,[不能這麼肯定,也有可能是從野生動物那裡感染的。]
‘但是這麼嚴重的疾病,如果是野生動物源的,早就鬧翻天了吧?’
[確實是這樣,嗯。]
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反而越打聽資訊,越感覺陷入迷宮,申賢的情況也差不多,‘不是人畜共患疾病,那……得想想什麼呢?’
他腦子裡一團亂麻,他畢竟是考慮很多事情的人,在總是失敗的情況下也能提出新假設,‘從汙染的水中感染?嗯,有可能,但是……’
從眾多可能性中抓住看似合理的那個,又是另一回事了,“哪位去重症監護室?”
這時,重症監護室派來的兩名轉運人員到了,“啊,這裡。”
一直無聊地站著的李賢忠舉起了手,因為轉運人員知道對方是院長,所以立刻殷勤地跑過來,“嗯,院長,馬上轉移,呼吸裝置……”
“我來處理!”
因為在急診室時就為院長和內科科長配備了實習生,所以轉移非常順利,甚至秀一也只需拄著柺杖就能移動,因此,申賢與秀一得以繼續和長官對話,“這兩人有沒有可能進行過個人活動?”
“個人活動……嗯。”
長官撓著下巴,歪著頭,從新兵的角度想,在訓練營似乎沒什麼可做別的事的地方,但這位接收過幾十批新兵的長官想法有些不同,‘什麼怪人都有。’
甚至有偷偷帶酒晚上喝的傢伙,也就是說,這兩人也有可能做過什麼,而且可能是離奇的事,“有可能做過什麼,我們問的時候,他們說什麼都沒做。”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