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聲音中帶著幾分久違的激動與親切。
劉文靜乍見弟弟,略顯詫異地:“文起,你怎麼回長安了?”言語間,既有對弟弟歸來的欣喜,也有一絲不解。劉文起一聽,笑著答道:“大將軍派我回來辦些差事。”
“什麼差事?”劉文靜追問,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關切。
“哦,去兵部送公文,去戶部催糧餉。”
劉文靜聽後,點了點頭,隨口問道:“差事辦完了嗎?”劉文起答道:“都辦完了,我在家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回去。”兄弟倆邊說邊步入屋內,氣氛溫馨而融洽。
夜幕降臨,月華如水,劉文靜命僕人擺上酒菜,兄弟倆圍坐在一起,杯觥交錯間,暢談著別後的點點滴滴,從兒時的趣事到如今的世事變遷,每一句話都飽含著深情與厚誼。直到夜深人靜,方才各自歇息。
次日清晨,天邊初露曙光,劉文起便已起身。他漱洗完畢,一身整潔的戰袍,英姿颯爽,前往馬廄牽出自己的那匹黃驃馬,然後熟練地套上馬鞍。劉文起牽著馬來到院子裡,正巧碰見了管家。管家一見,連忙迎了上來,滿臉堆笑道:“二爺,您這就要走哇?”
劉文起點了點頭,神色淡然,彷彿早已習慣了這種來去匆匆的生活。管家關切地道:“二爺,天剛亮,您何不吃了早飯再走?”
劉文起微微一笑,道:“不了。早晨涼快,正好趕路。”言罷,他邁開大步,走了幾步,忽又想起了什麼,扭頭問道:“我大哥起床了嗎?”
管家搖了搖頭,道:“還沒呢。”
劉文起點了點頭,道:“那好,回頭你告訴他一聲。”管家連忙應承:“二爺請放心。”
劉文起牽馬走出院子,踏鐙上馬,驅馬來到了光化門,與等候在那兒的幾名親兵匯合。一行人出了長安城,沿著官道朝華州進發,馬蹄聲清脆,揚起一陣陣塵土。
眾人快馬加鞭,一口氣賓士了一百餘里。此時,日已高懸,熱浪滾滾,劉文起汗流浹背,跨下的黃驃馬亦是疲憊不堪,鼻子直噴熱氣,彷彿也在訴說著旅途的艱辛。
劉文起一扯韁繩,停下了戰馬,扭頭對親兵們道:“天太熱了,咱們找個地方歇個晌吧。”言罷,他目光四掃,尋找著可以避暑的地方。
一個名叫汪全的親兵策馬上前,用手一指右前方,道:“將軍,那邊有一片樹林,咱們就去那兒歇晌吧。”
劉文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前方果然有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枝葉繁茂,樹蔭濃郁,正是避暑的好去處。他點了點頭,道:“好吧。”
眾人驅馬來到樹林跟前,翻身下馬,將馬匹拴好,然後走進了樹林。他們找了塊空地坐下,享用著隨身攜帶的乾糧和水囊中的清水。
劉文起吃飽喝足後,站起身來,走到樹林的邊沿。只見眼前並排長著幾棵杉樹,樹幹筆直,高聳入雲,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他走上前去,用手輕輕撫摸著樹幹,自言自語地道:“這棵杉樹作旗杆正好。”這時,汪全湊了上來,道:“將軍,咱們軍營的旗杆被風吹折了,不如把這棵樹砍了吧,這麼好的杉木可不好找啊!”
劉文起聽了,笑了笑,道:“砍樹容易,可華州離這兒還有幾十裡,怎麼帶走呢?”汪全聽了,扭頭朝四周看了一下,用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座寺廟道:“將軍,那邊有一座寺廟,咱們把樹砍下來寄存在廟裡,回頭再讓人趕馬車過來運走。”
劉文起聞言,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點了點頭,隨即扭頭對另外兩名親兵道:“你們兩個過來,把這棵樹砍了。”
那兩名親兵聞令走了過來,拔出佩刀對著樹幹“乒乒乓乓”地砍了起來。工夫不大,樹幹就被砍出了一個大豁口,一名親兵用刀一推,大樹轟然倒地。
正當劉文起要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