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林一咬牙,說道:“莫愁姑娘,既然你去意已決,趙某不再強留。但相識一場,趙某決定為姑娘舉辦一個餞行宴,還望姑娘莫要推辭。”李莫愁身形一頓,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趙羽林心中暗喜,眼中閃過一絲陰翳。他回到房間後,立刻叫來親信,在親信耳邊低聲說道:“去,準備一些迷藥和春藥,要無色無味,藥效極強的那種。今晚的餞行宴上,我要讓李莫愁成為我的人。”親信聽後,面露難色,但又不敢違抗趙羽林的命令,只好應下,匆匆去準備。
趙羽林獨自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中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她李莫愁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想著想著,他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而單純的李莫愁對趙羽林的歹念毫無察覺。她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心裡想著即將踏上的新徵程。她只當這是一場普通的餞別,想著趙羽林或許只是一番好意,想要為這段相識畫上一個句號。卻不知,一場巨大的陰謀正悄悄向她襲來。
李莫愁正要去赴宴的時候,一個年輕的鏢師撞向李莫愁。李莫愁正要避開,她看見年輕的鏢師手裡拿了一張摺疊好的小紙條。李莫愁就沒有躲,她順勢接過小紙條。進入房間開啟一看,上面寫著:趙羽林今天晚上要下藥,姑娘千萬不要去赴宴,危險,速離開。
李莫愁冷笑一聲,好你給趙羽林,我倒要看看,你晚上能玩什麼花活。
夜幕降臨,烏雲如墨般堆積在天際,遮掩了那點點繁星。餞行宴的場所燈火通明,柔和的光芒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卻驅不散那沉沉的陰霾。
李莫愁面若寒霜,身著一襲黑色勁裝,邁著堅定的步伐前往宴廳。風悄然吹過,撩動她的髮絲,彷彿也在為這即將到來的風暴而不安。
趙羽林早早地在宴廳門口等候,見李莫愁前來,心中大喜,忙不迭地起身相迎,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莫愁姑娘,你可算來了,快請入座。”趙羽林內心大喜,再過幾個時辰,我趙羽林就要讓你玉女變慾女。到時候看你還高傲的起來嗎?女人就像是烈馬,再烈的馬只要被人騎了一次,以後就會變得溫順起來,可以隨時騎。
李莫愁不動聲色地微微頷首,冷冽的目光在趙羽林身上一掃而過,而後緩緩入座。眼神卻犀利地盯著趙羽林,心中暗自冷笑:“我倒要瞧瞧,你這醜惡的嘴臉能偽裝到何時。”
宴席間,珍饈美味擺滿了一桌,香氣四溢。然而,此刻的氛圍卻如同緊繃的弓弦。趙羽林依舊滿臉堆笑,手裡拿著酒壺,不停地為李莫愁勸酒夾菜,嘴裡說著各種討好的話語:“莫愁姑娘,這是我們鏢局特地為你準備的佳餚,你一定要多嚐嚐。” 李莫愁只是偶爾敷衍地回應一下,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
此時,四周安靜得可怕,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院子裡的樹木在風中搖曳,枝葉的影子在地上張牙舞爪地晃動著。趙羽林心中有些詫異,覺得今晚的李莫愁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又想不出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他只當是李莫愁心情不好,繼續賣力地討好著。趙羽林志得意滿,他覺得自己今晚一定也能抱得美人歸,他在鏢局裡面試過好幾次,沒有一次不成功的。
酒過三巡,趙羽林按耐不住,偷偷給親信使了個眼色。那個鏢師心領神會,悄悄退下,準備去在酒中下藥。
而此時,李莫愁起身佯裝欣賞宴廳的佈置,無意間踢翻了一旁的屏風。屏風倒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那個正在往酒中倒藥的鏢師手僵硬在半空中,他臉上露出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容。
李莫愁怒不可遏,瞬間拔劍而起。寒光一閃,劍尖直指趙羽林。
趙羽林頓時慌了神,強裝鎮定道:“莫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