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詩詞?”
寧缺拍著後腦勺,他都想要給這個淮南世子豎起大拇哥了。
還真他孃的是個人才。
南宮玉面紅耳赤,“這破花魁看不上本世子的詩詞,那是她沒有眼光。”
“媽的,什麼玩意兒,不就是一個賣藝雜耍的小賤人嘛,裝什麼。”
“若這裡是淮南,本世子當場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哼!”
這時,遠處有一位身穿羅珊長裙的小女子跟隨衛青走了過來。
寧缺疑惑,“你怎麼回來了?”
衛青一臉沮喪,那小女子笑著上前行禮,“我家花魁說了,這位衛青大人倒不像一個文人墨客,反而像一名身懷絕技的武夫。”
“那驚豔詩句,像他家主子所寫,若大人不嫌棄,還請作為今日的貴客,前往水星樓共賞風花雪月。”
衛青上了船,蹲在角落,背對著寧缺,整個人無比自閉。
寧缺苦笑,拍了拍衛青肩膀,“不至於吧?”
衛青掙脫寧缺的手,轉頭眼睛有些溼潤,“你去吧,我這黑臉大文盲,別人根本看不上。”
寧缺嘆氣,“行吧,你就在這裡守著。”
說完寧缺重重握了握衛青的手。
“帶路吧。”
寧缺單手負立,一手放於小腹,一頭烏黑長髮隨風而動,頗有文人墨客的書香氣息。
看到這裡,南宮玉不爽了,道,“喂,那個小婢女,這傢伙怎麼可能懂得詩詞歌賦,他到底寫了什麼?”
那小婢女沒有言語,直徑帶著寧缺上了樓。
而隨著寧缺遠去,此時衛青疑惑看著寧缺偷偷塞給自己的紙條。
進入船內,衛青警惕開啟,當看到裡面內容,他的臉色是陡然大變。
“今夜有風,準備收網。”
衛青笨,但也反應了過來。
“原來涼王來這裡是有原因的!!!”
......
水星樓,古箏悠揚,薰香嫋嫋。
寧缺被帶進了這溫暖的廂房之中,一手輕輕撩開紗簾便看到了這紅遍七國的花魁“曲婉”此時正欣賞著寧缺所寫的詩詞。
寧缺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抬頭大大方方打量起曲婉。
這時曲婉起身對著寧缺欠身,手捧那詩詞走來。
“大人雖然字跡豪邁不羈,但詩詞卻如江南柔水至美,但亦有磅礴仙境,曲婉自認略懂詩詞歌賦,可相比大人卻黯然失色。”
寧缺餘光看了一眼自己寫的詩詞。
那能不牛逼嗎?
自己抄的是“李白”詩仙大佬的《清平調詞三首》的其中最有名,最而耳熟能詳能詳一部。
曲婉反覆品味兒,聲音如泉水滴落山澗。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大人這般才華,讓小女子敬佩不已,這等驚豔絕美詩句,小女子倒是反而覺得自行慚愧,怎能配得上。”
曲婉親自給寧缺倒酒,那雙下場的狐狸眸子,風情卻不落得俗氣,反而有一種莫名的鋒利。
“敢問大人稱呼,曲婉日後好記住大人。”
“我只是曲婉姑娘的傾慕者罷了,你可以叫我衛青,”寧缺是脫口而出。
暗暗感嘆道,“衛青啊,哥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哥在鳥用的時候,待她叫你的名字,至少你有點參與感了。”
而此時外面衛青打了一個噴嚏,疑惑嘀咕道,“誰他孃的說我壞話。”
“衛青?這名字倒是不符合奴才猜想。”
曲婉美眸波光,微笑道,“衛青大人,既然您贈送我這等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