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皇一步上前,一掌轟去。
霎那間,十幾人化作血霧,屍體不留。
“好強,”阿珠從麻布口袋爬了出來。
正好看到這一掌。
最終屍體全部沉入江中,幾人重新回到了酒樓。
寧缺想來這件事情不應該就這麼算了。
既然蒹葭已經是自己的人,那就該表明自己的態度。
深夜,寧缺將墨鴉叫了出來。
“大佬,你有何吩咐啊?”
寧缺笑道,“你不是想要認我為大哥嗎,我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墨鴉一聽大喜,“大哥,你請吩咐,小弟一定為你鞍前馬後。”
寧缺趴在墨鴉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頓時墨淵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啊,這任務有點艱鉅啊。”
“你實力不錯,但膽子卻小。”
“你想好了,這機會只有一次。”
墨鴉猶豫片刻,眼角閃過一絲狠色。
“大哥,行,你就看我表現吧。”
當天墨鴉離開。
第三天,遼國皇宮深夜。
大皇子公孫平安頓感鼻尖有冰冷的刺骨感。
“嗯?”
隨著公孫平安睜開眼睛,只看見房梁之上掛著一顆死灰色的頭顱。
很快護衛衝了進來,將頭顱取下,發現頭顱嘴裡有紙條。
公孫平安拿出,上面赫然寫著,“煌煌帝國,何懼獨苗,星星之火,不可燎原,做人留一線。”
公孫平安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怒極而笑,“好你一個寧缺,為了一個小丫頭,你竟敢威脅我?”
......
第四日,一行人馬不停蹄,寧缺既然已經表明自己要保住蒹葭,那肯定就是要承受遼國的報復。
這一路自然不敢停下。
只要進入北涼,一切都好說話。
這一日,寧缺卻見江面有數艘漁船在打魚。
前方護衛來報,是否需要驅趕。
畢竟這裡可是有黑雷霆,此地又是各大帝國的三無地帶。
寧缺走出,發現奎刀皇已經站在船頭,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捕魚百姓。
“看出什麼沒有?”寧缺問。
奎刀皇冷笑,“此地乃是死人江,絕無半條魚可捕撈。”
“那些人看似百姓,但實則充滿殺氣,世子,你的麻煩來了。”
寧缺命人停船,自己帶著奎刀皇乘坐小船兒去。
來到距離捕魚船不到百米距離,寧缺作揖道,“諸位江湖好漢,本船隻是小買賣,不知道是否可以放我們一馬?”
都是帶著蓑衣,紛紛打量起寧缺。
只看見其中捕魚船上,一名絡腮鬍男人走出,氣質不凡,威壓內斂。
“小兄弟,今天你們的船怕是過不去了。”
“為何?”寧缺問。
那人冷笑道,“遼國有個有錢的主兒,讓我告訴你,他要殺的人,你帶不走。”
寧缺沉思,頷首道,“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除非你交出那女娃娃,否則休要怪我弟兄們無情。”
寧缺一笑,“生路我已經給你們了,既然不想要,那都全部沉了。”
話落寧缺轉身,對奎刀皇道,“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