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伍修試圖用左手的破刃劍反擊,但銀狼沒有給他可乘之機,毫不留情的來回拖行著他。
路德維克持續攻擊著馬德伍修,即便是個壯漢也很難掙脫這頭巨大銀狼的撕咬。
馬德伍修雖劇痛難忍,但仍強忍著試圖反擊,他用破刃劍在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以支撐身體保持平衡,同時口中不斷咒罵著銀狼。路德維克卻靈活地繞到他身後,再次撲咬上去,目標是他的左腿。馬德伍修向左一個踉蹌,卻也趁機用破刃劍劃傷了路德維克的前肢,銀狼吃痛地退開幾步,發出低沉的吼聲,馬德伍修也趁此機會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
希克爾見狀,顧不上心中的震驚與疑惑,撿起地上斷劍的劍柄,朝著馬德伍修衝去。她瞅準馬德伍修被路德維克牽制的瞬間,用劍柄猛擊他的腰部。
馬德伍修重心不穩地向側後方面撲倒,路德維克趁機再次將其猛撲在地,想要一口咬住他的脖頸,馬德伍修卻放棄了破刃劍兩雙大手抵住了路德維克的血盆大口垂死掙扎著。
“殿下,您還在等什麼?!只要抓住她們就可以!!”馬德伍修苦苦支撐著,心中暗罵愛德華怎麼還不過來幫忙,莫非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想回頭嗎?
愛德華呆呆地看著這一幕,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希克爾緩緩走向愛德華,眼神中帶著審視與痛心:“愛德華,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愛德華嘴唇顫抖,剛要開口,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是愛德華手底下計程車兵與影手闖了進來,屋內如此大的動靜屋外的守衛怎麼可能聽不到?他們是來護主的,同時也是作為監視愛德華的影手。
看著對自己感到痛心的希克爾,愛德華突然就釋然地笑了。最起碼,這樣的他還能在希克爾的心底保露最後一絲的體面。
最起碼,只有她無條件地相信著自己是有什麼苦衷的。
“逃吧,希克爾。”
那個面容憔悴的男人的臉上,眉眼恢復了往日的柔和,可卻深深透露著他已經無法回頭的地步
他只叫她逃,離開這個他已經無法左右的地方,這已經是他最後能為她做的。
“去回到「龍」的身邊。”
希克爾聽著愛德華的話語,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地愣在原地。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愛德華此時的那副落寞地神情像是要深深地刻進她的靈魂一般永遠也難以忘記。
可身體卻比精神更快地做出了反應,希克爾抓住那個機會,抱起貝妮蒂庫特跳窗逃亡,銀狼也緊隨其後地跟主人而去。
“大事不妙了,殿下。實在是糊塗啊,要是那兩個人逃回古倫貝魯多的身邊,那就不是有沒有人質的問題了。這次的計劃會曝光在世人面前的!”驟然撿回一條命的馬德伍修見此,立即不顧滿是血地雙手單膝跪在了愛德華的面前,露出焦慮的表情提出諫言。
“屆時您與大公便會永遠地被釘在格蘭特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超生!”
愛德華眼神空洞地看著馬德伍修,彷彿靈魂也隨希克爾而去了,目視著希克爾與貝妮蒂庫特離去了鎮火宮才緩緩說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我已沒有回頭路,我不想連她也要傷害。”
愛德華的聲音透著無盡的疲憊,但願希克爾平安無事。可他心底卻清楚,即便是死,她也更願意戰死在古倫貝魯多的身邊吧?
馬德伍修急得額頭青筋暴起,“殿下,我們還有機會補救。您不能因為婦人之仁而放棄一切。只要您下令,我們立刻派人去追,務必在她們與古倫貝魯多會合之前截住。”
愛德華卻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即使我們派出人手,也未必能成功,反而可能會暴露更多,讓軍隊快馬加鞭地趕往火龍之巢就好了。”
此時,影手們也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