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虛子面色怪異,有人反對,不應該啊!朱棣是燕王,主管燕地的一切,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反對。
一個藩王,在自己的封地內,跟皇帝並沒有什麼區別的,那都是一言堂的存在。
“哦?有這種事情,是什麼人啊?”
天虛子不解。
“一個我不能得罪的人。”
朱棣苦笑了一聲。
聞言,天虛子不淡定了,居然連燕王都不敢得罪,這還得了,肯定是有大來頭的人,但朱棣不說其身份,明顯是不想告訴他的,他也是不好進行追問啊!
“既然如此,可以偷偷的來嗎?不讓他知道就是了。”
天虛子給出主意了。
“這不行的,人一死得話,也就知道了,不過,大師神通廣大,倒不如由大師親自出面,做個法什麼的,那問題就解決了。”
朱棣搖了搖頭。
天虛子無言,他要是能夠做法解決的話,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嗎?就會變兩個戲法,哪裡會做法的。
“該死的,這真是妖孽啊!不除掉的話,陷萬民於水火之中,殿下深明大義,可不能聽別人讒言的。”
天虛子很是不悅。
“大師,我說了,我不能得罪,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吧!”
朱棣說道,他現在有所懷疑天虛子的動機。
遠道而來,說他燕王府的下人是妖孽,又沒有直接證據表明。
“那個人不相信,但是我有一招,只要大師展現神通,讓那妖孽現了原形的話,也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朱棣繼續說道。
天虛子鬱悶,哪能如此,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來,借刀殺人的策略那是宣告失敗了。
“容我思慮,要讓其現原形的話,那可是大神通,需要準備準備。”
天虛子也不能說不會,否則,那不就露餡了嗎?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朱棣說道。
隨後,天虛子就告辭了。
“這個傢伙,為何跟兩個婢女過不去呢?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張玉皺著眉頭。
“哦?你的意思是有所圖謀。”
朱棣也感覺這件事情很是奇怪。
“燕王府這麼多下人,偏偏,那是跟韓先生身邊的兩個婢女過不去,顯然是似有所指啊!”
張玉說道。
“密切監視一下,這個天虛子,我感覺他有些不對勁的。”
朱棣說道。
聞言,張玉點了點頭,只要在燕地,就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天虛子回到客棧之後,就跟遊北蒼商量一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
“肯定是那個瞎子從中作梗的,據說,此人會妖法,魚寒衣肯定是不會妖法的,否則的話,我這個位置,就應該她來坐了。”
遊北蒼說道。
“我聽黃子澄說過這個瞎子,很受燕王的重視,要打他的主意,恐怕是不行,這事,可是不好弄啊!得仔細想一想。”
天虛子說道。
“你神通那麼大,做個法不就行了嗎?”
遊北蒼有些不解,為何不選擇直接動手呢,也免去了麻煩了。
天虛子也是有苦難言,他總不能承認,他除了變戲法而外,啥也不會吧!
“本座練功出了問題,現在不能出手。”
只好找一個藉口了。
遊北蒼詫異,這傢伙,看上去紅光滿面的,不像是出了問題的樣子。
另一邊,朱棣又把韓辰給叫了過來,商量一下。
“是從外面來的一個大師,很是有名望,他今天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