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擒拿,將紅燕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紅燕趴在地上,張牙舞爪地叫嚷著:“曾玄諒,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我!”
曾玄諒並未理睬紅燕,而是如疾風般來到了袁天和的面前:“袁校長,一畝地就按正常賠償款來,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什麼?姓曾的,你莫非是瘋了不成?一畝地十萬,休想!老孃決不同意。”
曾玄諒對紅燕的叫嚷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地繼續說道:“袁校長若是覺得價格過高,八萬也可以。”
紅燕聽聞曾玄諒所言,在地上拼命掙扎:“姓曾的,你要是敢八萬賣掉,老孃就與你一刀兩斷,離婚!離婚!”
望著自己的妻子,曾玄諒真真是哭笑不得。
“離婚?好啊,離就離。”
“什麼?曾玄諒,你說什麼。”
“我說,離婚就離婚。”
“這些年,我早已受夠了你這副嘴臉,反正這塊地是我的,一畝八萬,老子也能賣它個幾十萬。等跟你分道揚鑣之後,這幾十萬也足以讓我在鎮上安享餘生了。”
“什麼!”紅燕難以置信地看著曾玄諒,如遭雷擊。“曾玄諒,你還是人嗎?你以為我賣二十萬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咱們的兒子。”
“難道咱們兒子你就不管不顧了嗎?”
“夠了!”曾玄諒突然如猛虎般怒吼一聲。
“姓紅的,難道非要老子將事情挑明瞭說嗎?”
紅燕被突然發飆的曾玄諒嚇得花容失色:“曾玄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曾玄諒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曾聞傑真的是老子的種嗎?”
袁天和跟廖祥福紛紛一驚。
聞言,紅燕瞪大眼睛看著曾玄諒:“曾玄諒,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
曾玄諒自嘲地笑了笑:“這點你比我清楚,老子他媽也真是賤,養了這個野種二十幾年。”曾玄諒一邊說著,一邊像個瘋子一樣自己扇著自己耳光。
袁天和跟廖祥福在一旁驚得目瞪口呆,他們聽到了什麼?曾聞傑不是曾玄諒的親兒子。
曾玄諒繼續說道,聲音裡充滿了憤怒:“結婚的第二天早上,你騙老子說什麼第一次身體不適,要去醫院看看,還非不要我跟去,你那時候去幹什麼你自己清楚。”
“去跟鎮上那個姓王的大學生私會去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