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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彬霍然起身,飛起一腳,將面前的椅子踢得七零八落,製造出一片混亂,同時扯著嗓子對刀疤高呼:“分頭跑,你走前門,我走後門!”
此時此刻,哪裡還顧得上交易之事,保命要緊。
讓刀疤走在前面,無非是想讓他吸引警察的注意力,為自己爭取更多的逃生時間。
他的身後,有一扇半掩的窗戶,,被一塊破舊的窗簾半遮半掩著。
趁著場面混亂如麻,刀疤衝出去的一瞬間,朱彬如疾風般迅速到達窗戶旁邊,他迅速地掀開窗簾,確認外面沒有警察後,用力推開窗戶,一躍而出。
落在了一堆廢棄的建築材料上,這些材料因為他的重量而發出了吱嘎聲,但他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些。
朱彬一個矯健的翻滾,滾到一堆廢棄的油桶後面。
他蹲下身子,深呼吸,然後開始沿著廠房的外牆如鬼魅般快速移動,儘量保持在警察視線的盲區。
但是刀疤就沒這麼幸運了。
他在混亂中如無頭蒼蠅般試圖衝向前門,但警察已經封鎖了出口。
刀疤想轉身朝著朱彬的方向跑去。但是他已經如甕中之鱉被警察鎖定。
剛跑兩步,大批拿著防爆盾的警察就包圍了他。準確的來說是特警。
看著眼前如潮水般湧來的警察,刀疤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他絕望的嘆了口氣。
“草,老子在黃金國混得風生水起,怎麼可能就這麼屈服了。”
在警察的包圍下,刀疤突然轉身,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向最靠近他的警察撲刺去。
這一舉動雖然英勇,但卻是如以卵擊石般徒勞的。
華國的警察可不像黃金國的警察那般軟弱可欺。
警察反應迅速,幾名訓練有素的特警立刻上前一套擒拿就制服了刀疤。
他的匕首甚至還沒來得及揮出,就被幾警察死死摁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別動!放下武器!”警察大聲命令道。
隨後,刀疤如被拎小雞般被強行拎了起來,他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臉上帶著如死灰般的不甘。
那些小弟縱然有些實力,可在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特警面前,也猶如土雞瓦狗般,毫無還手之力。
兩邊三十來號人,不到十分鐘便被盡數擒獲。
“我們可是黃金國的人,你們不能抓我們,你們這是……”有的人還在做試圖掙扎。
“住嘴!這裡是華國領土,依照法律,我們有權對你們實施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