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烈氣笑了,說:“作惡的是他的保鏢嗎?世叔這話未免有些搞笑了。”
“那你也不該下這麼重的手,略施懲戒就好了的。”辛東主不由自主地又退後了一步,至此辛家只得承認是自己理虧了。
李澗溪和李再榕見李天烈如此張狂之下,只用了幾句話就將辛家打入了理虧的那一方,心裡都覺得暗爽。
“我這不就是略施懲戒了嗎?剛才已經解釋過了,如果下重手,他人早沒了啊。”李天烈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你!你打了健仁,如果什麼表示都沒有,你讓辛家以後如何能在韓國立足?!”辛東主態度十分強硬,李澗溪皺著眉準備說話,李天烈卻搶先一步說。
“那不如這樣吧,等他傷好了之後,我跟他上擂臺Solo吧?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啊。”李天烈攤了攤手道。
“你明知道健仁打不過你,你真無恥!”辛東主的妻子再一次忍不住開口道。這一次辛東主沒有再阻攔她,畢竟已經撕破臉了。
李天烈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說:“也對,那這樣吧。我讓他雙手雙腳,這總行了吧?”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有些安靜。李家的三個女兒已經有點憋不住笑意,連李澗溪和李再榕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辛東主能怎麼說?這都不敢接招的話,說出去辛家的臉都可以塞到褲襠裡去了。但是他心裡明白,即使李天烈讓雙手雙腳,辛健仁也絕對不是對手。
於是他只能輕咳兩聲說:“我們可是掌控了大韓民國近一半Gdp的大財閥,怎麼能用這麼野蠻的方式來解決?”
“哦?那世叔想怎麼樣呢?”李天烈笑眯眯地問。
“你給健仁公開道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辛東主硬著頭皮說,這話辛東彬聽著都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李澗溪眉頭一豎眼看就要發火,李天烈卻站起來十分張狂地哈哈大笑著。
“你笑什麼?”辛東彬對他可謂是厭惡到了極點。
李天烈說道:“剛剛和兩位世叔聊得很愉快,眼下到了我去劇組報道的時間了。臨別之前有個小禮物送給兩位世叔。”
他說著從兜裡摸出一個漆黑的隨身碟朝辛東彬扔了過去,辛東彬下意識地接住問道:“這是什麼?”
“兩位世叔一定會對這裡面的東西感興趣的,所以不妨先看看,再考慮考慮怎麼跟李家說話。”李天烈的聲音如同臘月的飛雪一般冷冽。
“我可以把這個理解為威脅嗎?”辛東彬面沉如水地說。當著這麼多大佬的面,他可不信李天烈會玩什麼緩兵之計。這裡面一定有對辛家很不利的證據。
“對啊。世叔可以選擇不接受,然後我立馬把這些散佈到網上去讓國民見識一下。”李天烈冷笑道。
“兔崽子,你……”辛東主終於徹底被惹惱了,直接起身,卻被辛東彬死死地拉住。
辛東彬深深地看了李天烈一眼,對辛東主說:“hiong,我們先走。他們既然冥頑不寧,那就請父親出面。”
辛東主也知道這份隨身碟的威力,見弟弟強行找了個臺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地說:“好,那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我們走!”
“慢走不送哦!”李天烈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遠去,嘴角寫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