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問下,看下有沒有會知道的人。”海哥愣愣的說道。
“嗯,現在就是不知道,那個傢伙在哪裡,我現在都不敢一個人回家了。”寧遠傻傻的回道。
兩個人又是一陣的沉默,這大半夜的,誰遇這種事,誰怕。
“如果是白天的話,至少可以去寺廟或者道觀裡躲躲,這大晚上的……”海哥低頭不語。
看出海哥的難為,寧遠也不好多言,這種事情,把海哥叫出來陪自己聊天喝酒,已經是自己對不起對方了,誰都不敢保證那髒東西會不會跑到海哥身上。
“寧遠,你別說,我現在也有點怕怕,我現在也不敢回家了。”海哥被寧遠的事情搞得,現在心裡也是毛毛的。
如果寧遠只是說說,海哥的心裡還沒那麼怕,但是,車子上,那鳥的羽毛,還有一條超長的,足有二十厘米長,還帶著金色外殼的蜈蚣又怎麼解釋,那車上殘留的一些痕跡怎麼解釋。
“海哥,要不今晚你陪我一起住酒店吧,有個人照應,心裡感覺踏實點。”寧遠欲哭無淚的看向海哥。
“這……”海哥不知道怎麼回覆。
此時的海哥心裡也苦啊,他心裡是不想陪的,但是,現在跟寧遠在一起,鬼知道那髒東西有沒有盯上自己。
萬一自己回家了,那髒東西跟著自己回家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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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兩人的心裡都苦啊。
“我打個電話,我們一起去住酒店吧。”在消滅完三根菸後,海哥終於下定了決心,他不能把危險帶回家裡。
兩個可憐的男人,有家不敢回,有苦無處訴,大半夜,四處打電話跟熟人詢問。
被朋友們罵得狗血淋頭的兩個人,鬱悶的放下電話,互相對望著。
“今晚太遲了,等明天吧,早點睡吧,這樣明天才有精神處理這事。我算是被你坑慘了,唉!”海哥無限鬱悶的嘆息道。
“對不起啦,我也是沒辦法啊,誰讓我跟你熟啊,唉!”寧遠無奈的嘆氣道,他也不想坑海哥的。
現在,寧遠只希望那髒東西今晚別再出來作亂,讓他們倆能安安穩穩的過一晚上。
心理上的恐懼,讓兩人直熬到受不了才沉沉睡去。
天亮,習慣性的醒來後,兩人便開始一直重新整理朋友圈,四處打電話,在經過多方的對比確認後,兩人選擇了海哥認識的一個朋友介紹的人,據說對方是有真本事的。
話不多說,兩人急匆匆的便趕往了高人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兩人刷著影片,網路上已經流傳開了昨晚郊區發生的事情了,但是,很多影片都沒過多久便被下架了,這更印證了,昨晚寧遠所經歷的一切不是幻覺。
騎了快一個小時的路程,兩人終於到達了周邊縣城的一個村莊裡。
村莊說大不大,住有百來戶人家,按地址很快便找到了一座三層的小洋樓前。
小洋樓的外面圍著一圈的圍牆,說明了來意之後,便在一位瘸腿年輕人的引領下,兩人跟著進到了一樓的大廳。
大廳的中央供著一尊雕像,四周還掛著各種神仙的畫像,前面供桌上擺著幾盤供品,桌上點燃著香燭。
進門後,瘸腿青年又將兩人帶到了旁邊的一間房間內。
房間朝南開著的窗戶拉著一塊紅布窗簾,遮擋了外面的陽光,房間內只有一盞不怎麼亮的燈。
昏暗的燈光下,房間深處上方拉著一塊紅色繡花錦緞布,遮住了後面的神像,神像的前方擺著一張供桌,上面放著幾盤供品跟蠟燭還有個香爐,構成了一個傳統的神壇佈局。
供桌的前面擺著三個蒲團,中間的那個有著明顯的凹陷,顯然是經常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