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之後,柳輕舞便直接率名劍山莊內的一行人走出了這靈寶宗。
而出去之時,姬無道更是忍不住提醒道:
“孃親,這葉凌雲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又何必要和他單打獨鬥呢?”
柳輕舞聞言,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道:
“敢以父母要挾我,他葉凌雲本就該死,我若不殺他,如何能夠救出父母?再者,這名劍山莊雖然聚攏人數不少,但終究不過一盤散沙,所以我也終究指望不上他們。”
姬無道聞言,不免有些沉默。
過了許久,才聽見他緩緩開口道:“孃親,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柳輕舞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時間一晃而過,三日後。
靈寶宗演武場內,人群熙熙攘攘,議論聲此起彼伏。
陽光透過雲層,斑駁陸離地灑在寬闊的場地上,為即將到來的對決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柳輕舞一身緊身勁裝,英姿颯爽,其手持龍雀劍,立於場地一端。
對面,葉凌雲身著長袍,神色從容。
“柳莊主,你可想清楚了,若是一旦動手,可便絕無留情餘地。”
葉凌雲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
柳輕舞聞言,微微一笑,劍尖輕點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葉凌雲,何必如此假惺惺的?我意已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葉凌雲搖了搖頭,似乎對柳輕舞的決定感到惋惜:“你明知自己修為不如我,為何還要執意如此?”
聽到葉凌雲的詢問後,柳輕舞竟不由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葉凌雲,你還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啊!我父母被你所擒,你還問我為什麼?!”
葉凌雲沉默片刻,隨後緩緩抬起手,示意周圍的弟子們退下。
“呵呵,荒謬,你父母行蹤與我何干,但你既然找死,我又豈能不成全你呢?”
柳輕舞聞言,傲然挺立,龍雀劍在陽光下寒光爍爍。
隨著葉凌雲一聲令下,演武場四周設下了堅固的結界,防止戰鬥波及到無辜的看客。
由此,這靈寶宗內的氛圍,瞬間變得無比凝重。
隨後,只見柳輕舞身形一動,如同疾風般朝著葉凌雲衝去,龍雀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劍光。
葉凌雲身形不閃不避,雙手輕輕一揮,便有層層靈力湧動,與柳輕舞的攻擊碰撞在一起。
“鏘!”
金屬交擊的聲音響徹演武場,兩人你來我往,戰鬥愈發激烈。
“柳輕舞,你的劍法確實不錯,但修為畢竟還是太低了。”
葉凌雲一邊躲閃一邊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
柳輕舞咬緊牙關,不為所動。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戰鬥,也已然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
他們以死相搏,各自都施展出了,自己畢生所學的功法。
一時間,這整個演武場內都充滿了濃烈的靈力波動。
柳輕舞手持龍雀劍,身形輕盈如燕,隨著她身形的移動,劍光閃爍,彷彿風雲變幻,每一劍都帶著無盡的風聲與劍意。
她的劍法既快又準,時而如風般輕柔,時而如雲般飄渺,讓人難以捉摸。
在“龍雀劍”的加持下,柳輕舞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劍光所至,無物不破。
而葉凌雲則是一身長袍無風自動,他雙手微動,便有層層靈力湧動,彷彿山川河流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所施展的乃是葉家的家傳絕學——“山河功”。
隨著他功法的運轉,演武場上的空氣彷彿變得沉重起來,一股股如山嶽般